
我沒忍住笑了笑。
其實我並不覺得拜金是個缺點,每個人關注的點都不一樣。
要是陸淮年知道我接近他,隻是因為一張臉。
他豈不是也覺得我很膚淺。
抱在一起溫存一會兒後,陸淮年起身去洗澡。
我趁機去看他的手機,想看看他有沒有聊騷。
結果發現他和沈明微還有聯係。
沈明微在對他哭訴這些天的不安和委屈。
她說她去羞辱他,是被李肆江逼的。
剛開始陸淮年並不理沈明微,到後麵還是回了消息,還是安慰沈明微的話。
我的眼神瞬間冷了下去,把手機放了回去。
回到宿舍,沈明微手腕上多了個鐲子,鐲子品相很好,大概值個幾十萬。
我以前的一個追求者,還說要送給我,我沒要。
隻因為不太想和醜東西有來往。
“謝相宜,你真以為陸淮年會喜歡你嗎?”沈明微伸出手腕,露出鐲子,“看看,這是他送給我的。”
我麵無表情地從櫃子裏拿出同樣的鐲子,自然道:“陸淮年也送了我一個,你那個應該是買一送一送的。”
沈明微表情難看起來,這個窮鬼!
真拿不出手。
她脫掉鐲子,狠狠摔在地上,瞬間四分五裂。
我惋惜地看向鐲子,可惜有的人不識貨。
過沒多久,陸淮年給我打來了視頻電話,背影裏正好露出地上慘烈的一幕。
他僵硬著問:“我送你的鐲子碎了嗎?”
“沒有啊,地上的那個是沈明微摔碎的,她嫌棄是地攤貨,配不上她。”
果不其然,陸淮年的臉色變了變。
他又說了其他話,匆匆掛斷了電話。
之後和我上床的頻率明顯高了很多。
有時候,人圖錢什麼都圖不到,但圖色百分百能圖到。
我爽得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
意識迷離間,我聽到陸淮年接電話,電話那頭在說沈明微。
陸淮年立刻捂住手機,匆匆走到陽台裏,卻沒注意到我的眼睛一直睜著。
過了會兒,陸淮年湊到我耳邊輕聲說:“醒醒,我們出去玩。”
我裝作剛醒,依賴地趴在陸淮年的懷裏,順手捏了捏他的胸肌。
“去哪裏啊。”
“帶你見朋友。”
陸淮年把我打扮得很光鮮亮麗,渾身的行頭加起來有七八百萬。
隻是見朋友,沒必要穿這麼好吧。
我沒問,陸淮年的心裏有鬼。
果不其然,我在會所裏見到了沈明微,而且陸淮年進門前還找借口消失了。
她正陪著一個光頭男人,男人脖子上掛著大金鏈子,看起來很俗,至少在我眼底是這樣的。
我對外貌十分挑剔。
她看到我,露出挑釁的笑。
“謝相宜,你不是清高嗎?怎麼出來釣凱子了?這裏可沒你想要的凱子要釣。”
我正想說話,包廂的門被推開,陸淮年穿著工作服,手裏抱著紅酒。
和他同行的人,是宋哲遠。
他是我之前又看中的帥哥,我的心思活躍起來。
我沒想到他們竟然認識。
沈明微看到陸淮年,她聲音拔高:“陸淮年?你怎麼在這裏打工啊,你們兩口子還真有意思,跑出來乞討還找到了同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