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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玻璃碎了滿地,酒液淌的到處都是。

秦聞宴趕忙護住了他身穿婚紗的親媽。

賀東明顯然氣急,亦是臉色鐵青。

“賀景初,你又發什麼瘋?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當爸的?!”

賀景初卻無所謂地冷笑一聲:“我什麼時候有過你這種爸?”

他說著,態度間沒有一絲退讓:“賀東明,我問你,你一開始就知道容微月的計劃是不是?你拿我,從容家換了三百億是不是?”

賀東明麵色一訕,才假模假樣地開了口:“景初,誰不知道你是這南城最不羈的紈絝子弟。我培養你這些年,又沒人肯跟你聯姻,家裏項目不好做,既然微月需要你,你借此幫一下家裏怎麼了?”

“再說,如今聞宴又成了你的弟弟,都是一家人,你隻要好好配合微月完成計劃,等容家同意她嫁給聞宴,爸爸自然不會虧待你。”

“滾!”

賀景初拳頭捏的幾近作響:“我今天回來,便是要帶走我媽的遺物,徹底離開這南城!”

心中那股鬱氣無法紓解,他無所謂地笑了下,抬腳踹向賀東明最愛的博古架。

花瓶碎了一地。

秦聞宴被飛濺的碎片劃到,攀住賀父的手臂:“爸,我媽肚子裏還懷著您的孩子,景初哥這樣鬧,這婚還怎麼結?”

這一刻,賀景初正愁沒地方發泄。

他一把扯住秦聞宴,拖向門外的泳池。

與此同時,隻見一道嬌小的影子瘋狂衝了過來:“聞宴!”

忽然出現的容微月一把扯住秦聞宴的手臂,趁著賀景初愣住的那一下,一把將人推了出去。

賀景初對她突然的舉動毫無防備,竟猛地後仰,磕著泳池的邊緣,“噗通”一聲沉入池底。

他自幼畏水,不會遊泳,幾番咳嗆,竟越撲騰越下沉。

磕破的傷口滲出血液,混著涼水灌進口鼻,奪走了全部氧氣......

可岸上,所有人都圍著手腕紅了一圈的秦聞宴。

容微月更是抑製不住的心疼:“怎麼樣聞宴,他把你手都給扯紅了。”

秦聞宴皺眉,語氣冷了幾分:“不知道景初哥為何看我如此不順眼,我分明什麼也沒做,他卻無賴到想要將我推入泳池!”

賀景初被保鏢拖上岸時,嘔出幾口夾雜血絲的冷水,濕透的樣子滿是病態。

一旁,容微月幾番忍耐,仍是走向了狼狽的他。

“景初,你到底要瘋到什麼時候?我昨天已經說過了,隻要你好好配合,一旦容家同意我嫁給聞宴,我會立刻放你走。”

賀景初狠狠咬牙,抬手擦掉唇邊的血絲,冷笑了下:“你,做夢......”

他是要走,但是想讓他給別人鋪路,做夢!

最後,還是賀東明忍無可忍:“逆子,你母親的骨灰還在我手裏,你要是再不聽話,別怪我明天就用她的骨灰來做場法事!”

這一刻,賀景初撐著地麵想要起身,卻徹底石化住。

法事?

他忽然想起母親去世的第二年,沈家生意鬥轉急下。

賀東明找了個大師,說要想轉運,需將亡妻的骨灰揉進泥人裏,隻需困她一輩子,便可保佑賀氏風生水起。

是很多港城富商慣用的手段了。

可賀景初怎會同意,他媽被風流成性的丈夫蹉跎了一輩子,死後竟也不得安生!

那一次,他交出了母親留下的全部股份,替母親換了份亡者的安寧。

賀景初忽然諷刺地笑了,可越笑,眼底越酸澀。

見他安靜下來,沈父冷聲吩咐保鏢:“把少爺拉去祠堂,在他母親的牌位前罰跪,我倒要看看他這狂妄不羈的性子,到底改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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