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鐘澤遠捂著腦袋,似乎對我厭煩極了。
我知道,因為我和林雪雅的矛盾不止一次。
第一次是在婚禮上,她特意和我穿了一樣的婚紗服,美其名曰,不婚主義的圓夢。
當時,在大家的勸解下,我有些膈應,卻還是走完了婚禮。
之後是工作,她搶了我的方案發表,苦著臉道歉。
“嫂子你的啊,我還以為是澤遠哥的。”
沒辦法,我隻能一整晚不睡覺重新弄了份方案。
......
最近就是流產,沒有一個母親不愛孩子,我再也無法忍受她,嘶吼著讓她滾,別來我的房子。
她哭著跑開,後來再也沒來。
結果我車禍後進了基地。
我早該看清的。
我很早之前就搜集了林雪雅害我流產的證據,隻是還沒追究,我便被抓進了基地。
很快,收到傳票的鐘澤遠氣憤找到我。
“若溪,雪雅那瓶香水又不是故意拿錯,你一定要她的人生背上汙點嗎?她是醫護人員,這些很重要。”
見我不說話,他愈發激動。
“就因為她對我有幾分感情嗎?可那是我養妹,我從來沒有跨過那條線,你不要什麼醋都吃。”
“女人小醋是可愛,大醋是有病。”
我笑了,眼神堅定。
“是不是故意的,法官會處理,你隻需要等結果,另外,你的醋我沒興趣。”
鐘澤遠被我氣得微微發顫。
隻是我沒想到,第二天,我在基地拿著黑色的蟲餅,哭著到處求人的視頻亂傳。
誰不知道我在圈子裏向來高傲,怎麼都不願意求饒。
果然,很快掀起一股嘲諷之風。
【我還以為多高傲呢,現在怎麼哭成這樣。】
【好好保存,以後她再高傲就能打臉了,從小出生高貴又聰明,誰都不服輸,不也隻是說說。】
他要將我的尊嚴被狠狠碾壓。
我氣得砸了我們的婚紗照,我對他的愛徹底成為嘲笑的資本。
等網上的嘲笑聲足夠大,鐘澤遠才遲遲公開。
【拍戲,龍若溪非常敬業。】
非常諷刺,我扯著唇冷笑。
我隻是愛錯了人,但好在我不在乎了。
鐘澤遠打來電話。
“若溪,我知道,你不喜歡被人看見這一麵,我也不想拿你的痛苦來的逼你,互相讓步好不好。”
唇邊的肉被我咬破。
“不可能。”
法庭當日,我本以為事情是板上釘釘,鐘澤遠竟然話鋒一轉,將罪責全部攔到他身上。
因為他是我的丈夫,一時之間處理艱難,將我的成功率降低到了冰點。
我早已失望透頂的心寒山加寒,他為了林雪雅,當真什麼都敢放棄,寧願自己背上殺子之名。
休庭期間,我一個人坐在原地。
林雪雅早已開心地拉著鐘澤遠離開。
就在我絕望之際,身為最強律師媽媽從國外趕回,一把將我抱入懷裏。
“你媽我來打官司,這一家子,我還能不了解,我要連同那老閨蜜送進去,讓她們一家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