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資助了七年的男友,一朝成了豪門走失的太子爺。
回歸家族後,他帶回了白月光,而白月光腎衰竭,急需換腎。
我的配型,恰好成功。
他不惜跪下求我,我沒同意。
他便甩出幾張照片,眼神陰鷙:
“要麼,你乖乖躺上手術台。要麼,這些照片明天就會出現在全網。”
照片上,是我大學時發胖、滿臉爆痘的醜照。
是他口口聲聲說“可愛,要珍藏一輩子”的照片。
我看著他和他身旁楚楚可憐的白月光,突然笑了。
“玩這麼大,隻換一個腎,多沒意思。”
我拿出手機,點開一個加密相冊:
“不如,我們來賭點更刺激的。”
“用你的全部身家,賭我這個相冊裏,到底有什麼秘密,怎麼樣?”
……
顧淮安手裏的照片,像一把刀。
紮進我心臟的刀。
照片上的女孩,是我。
肥胖,浮腫,滿臉是紅腫的痘痘。
是我自己都不敢照鏡子的樣子。
七年前,顧淮安捧著我的臉,說這些痘痘是青春的勳章,說我的臉最可愛。
他說要珍藏一輩子。
現在,這些照片成了他威脅我換腎的籌碼。
他身邊的林菲菲,臉色蒼白地靠在他懷裏。
病態的臉上卻帶著一絲勝利者的微笑。
“昭昭,你就當幫幫淮安,也幫幫我。”
她柔弱開口,每個字都是炫耀。
炫耀她能輕易奪走我的一切,包括我的器官。
腎臟隱隱作痛,那是長年累月勞累落下的病根。
心口的痛楚卻更甚,密密麻麻,幾乎讓我窒息。
我看著顧淮安那張英俊卻陌生的臉。
這張臉,我曾用無數個兼職的日日夜夜去供養。
供他讀完博士,供他衣食無憂。
換來的,就是今天這場逼捐。
我以為我會哭,會崩潰,會跪地求饒。
可我沒有。
腦子裏隻剩下一個瘋狂的念頭。
我笑了。
笑聲很輕,卻讓顧淮安和林菲菲都愣住了。
“顧淮安,你覺得幾張醜照就能換我一個腎?”
我拿出手機,指尖在屏幕上輕輕一點,一個加密相冊的圖標跳了出來。
“太便宜你了。”
我的聲音很平靜。
“我們玩大一點。”
“用你的全部身家,來賭我這個相冊裏的秘密。”
“你贏了我就無條件捐腎。”
“你敢嗎?”
顧淮安臉上閃過高高在上的輕蔑。
他覺得我瘋了。
一個窮學生,能有什麼秘密值得他用全部身家去賭。
他以為我隻是在虛張聲勢,做最後的垂死掙紮。
林菲菲嬌弱地拽了拽他的衣袖,催促他。
“淮安,別跟她廢話了,我的身體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