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皖和鐘在權兩人走進總裁辦,看到我一身晨露帶著寒意濕漉漉地坐在辦公區的沙發上。
我抬眸盯著兩人相互攙扶交替的手,問沈皖:“昨晚你上哪去了,一夜未歸。”
沈皖見到我後迅速拉開自己和鐘在權的距離,說自己剛才崴到腳所以鐘在權扶了她一把。
鐘在權癟癟嘴沒吱聲,隻是眼低那嫉妒的目光在掃向我。
“我......半夜鐘在權身體不舒服,我身為他的領頭上司自然要去看看的。”
沈皖柔聲攙扶在我肩上,說:“你也知道,他一個剛畢業沒幾年的外國人,好不容易在我們公司站穩腳跟,身邊也沒個親人照顧。”
“我年長他幾歲,自然要多關照一下的,當初你不也是要我好好關照他的嘛。”
沈皖臉不紅心不跳地解釋,鐘在權卻故意露出手上新買的勞力士手表。
揣著一口半島普通話口音:“晉哥,昨晚我生日剛好病了,沈姐姐也是為我好,特意買了禮物送給我。”
“你該不會吃醋吧,但是這在我們那裏,前輩送晚輩禮物是很常見的事,也感謝你之前囑咐沈姐對我的格外關照。”
沈皖站出來解釋給鐘在權送名貴點的手表,也是為了讓她出去更有麵子,畢竟總裁身邊一個特助都能有如此待遇,旁人看了也就知道她對待手下員工是多麼的負責了,對公司口碑有極大好處。
“嗬,是嗎?”
我看著眼前曾經深愛過的人,她笑容還是和以前一樣那麼明媚動人,可她的心卻怎麼黑了。
“既如此,你把鐘在權調去半島國的分公司吧,剛好他可以回家照顧自己的父母,以盡忠孝之意,這應該也是他們半島國人最重視的道德品質吧。”
沈皖見我要調走鐘在權,瞬間惱怒。
“這絕對不行!”
“鐘在權是最了解我工作習慣和生活習慣的人,你憑什麼讓他走,我不同意!”
說來真是可笑,我的老婆竟然當著我的麵說另一個男人才是最了解她的。
那這麼多年我的付出和關愛都算什麼呢。
原來她全忘了。
我全職在家帶娃,為了能讓孩子更好的成長,任何事情我都親曆親為,不讓沈皖母乳喂養。
半夜三更起來喂奶換尿片,孩子哭了病了也是我一人帶著,不敢有絲毫怨言。
為了給她補身子,每天變著花樣地給她做營養餐。
但沈皖歸家次數越來越少,她和我從無話不說到無話可說,我也因此而患上抑鬱。
現如今她竟然為了一個外人說話,我的心愈發感到寒冷。
鐘在權挑釁地看著我:“給爸媽最好的生活確實是我們半島國人最看重的道德品質,可一個男人如果隻為了家庭而不爭氣工作,那是會被人取笑的。”
我反諷刺回去:“哦?難道你們半島國人最喜歡的就是通過挖牆腳來賺錢?”
鐘在權破防漲紅了臉:“我有這個姿色為什麼就不能利用!實話跟你說吧,沈姐姐早就厭棄你了,你隻是一個會帶娃的破花瓶!趕緊給我滾回去喂奶吧!”
沈皖驚呼出聲,但並沒有阻攔鐘在權,反而將矛頭指向我。
“張晉,如今你也聽見看見了,那我就不再跟你裝了。”
“現在我才是沈氏總裁,這裏一切事由全由我做主,你無權幹涉!”
“如果你還想每天清閑的在家帶娃,就給我好好認錯,以後我還願意保你衣食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