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攬月直接和律師約在咖啡廳見麵。
江攬月迫不及待的把U盤遞給律師,“這些年,陸涉川不正當經營的證據,還有幾次為了搶地皮涉及非法囚禁,總公司的陰陽賬目都在裏麵了。”
U盤讀入電腦,顯示的卻是文件已損壞。
江攬月立刻意識到不對。
陸涉川不僅在自己麵前裝出失憶的樣子,他為了防著自己,還提前調換了U盤。
江攬月和律師告別,走出咖啡廳。
剛出門,就在街角看見了陸涉川的車!
她轉身就要逃,但陸涉川大步走過來,像拎著一隻瘦弱的雞仔,把江攬月扔到了自己車上。
他緊接著坐了進去,極具侵占意味的氣息充斥了狹小的車內空間。
“哥哥的攬月長大了,”陸涉川鼻腔裏發出輕哼,“想跑?跑之前還想咬哥哥一口?江攬月,你的命是誰救的?”
陸涉川這輩子都沒想到,江攬月會有朝一日在她身後捅刀子!
他不管不顧的伸手,撕開了江攬月的衣領。
江攬月驚慌的尖叫聲裏,司機很識趣的升起了隔音擋板。
陸涉川一顆顆解開江攬月的扣子,“要不是我提前換了U盤,在裏麵安裝了定位軟件,江攬月,你是不是真的打算把我送進監獄?”
江攬月掙紮著,握住陸涉川的手哭求,“求你不要,陸涉川,你不能這麼對我!”
她的反抗讓陸涉川更暴躁。
在陸涉川的記憶力,在上床這種事情上,江攬月從來都是迎合。
在這種事情上,江攬月贏不了陸涉川。
等到了陸涉川的別墅,車裏已經彌漫開曖昧的、難以言說的氣息。
陸涉川脫下自己風衣,裹住江攬月,大步進屋。
江攬月藏起了剛才被陸涉川弄臟的衣服。
等陸涉川在進來,拿了一條幹淨的裙子,給江攬月換上。
“哥哥帶你去個好地方。”
外麵天已經黑透了。
車向著郊區開,越來越荒涼,周圍的景色喚醒了江攬月年幼的記憶。
她明白陸涉川要做什麼了。
這是她年幼長大的地方。
就是在這裏,那場泥石流,奪走了她的父母家人。
整個村莊,隻活下來她一個。
後來救援人員說,要不是小小的陸涉川來這裏找妹妹,要不是陸涉川聯係了救援隊,又堅持要把江攬月找出來,江攬月不會幸存。
車在已經成一片廢墟的村莊麵前停下。
陸涉川不顧江攬月的恐懼,把人抱起來,徑直走近了村頭的一間廢棄瓦房。
他站在門口,陰惻惻開口,“十八年前,這裏死了三百多戶人家,你是唯一的幸存者。哥哥就是在這裏把你挖出來的。”
“既然你不知道感恩,那哥哥就讓你重溫下當年的噩夢。”
在江攬月一聲高過一聲的驚恐尖叫裏,陸涉川語氣平靜又殘忍。
“等到半夜冤魂來找你的時候,你就會想起哥哥的好了。”
陸涉川離開,把門落鎖。
任憑江攬月瘋了一樣的拍打。
江攬月意識到陸涉川不會給她開門後就放棄了掙紮。
她把自己蜷縮成小小一團,在唯一能漏近月光的地方。
外麵起風了,像是鬼哭。
江攬月哭出聲,“哥,我知道錯了,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我不跑了!”
陸涉川聲音傳來,“我讓你去跟沈雲帆睡覺,你也答應?”
江攬月哭聲戛然而止。
沈雲帆是她人生第二個揮之不去的陰霾。
是陸涉川的死對頭。
也是江攬月此生,除了陸涉川,第二個發生過關係的男人。
“去跟沈雲帆睡一覺,拍幾張哥哥想要的照片,我就答應你,成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