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丈母娘被小舅子的話提醒,想起來這次來的目的。
對我頤指氣使:
“對,小宇,你做姐夫的要多幫襯幫襯啊,你可是我們家最能掙錢的,我們都靠你了啊。”
“京市還有好多景點我沒去過呢,這次帶我們去哪玩啊?”
我這才徹底看清了他們,他們一直把我當提款機呢。
這娘倆也把徐靜儀當工具人,可惜,此時的徐靜儀還沒能清醒。
我冷笑著,推開他們,走到女兒麵前。
女兒抽噎著,小臉上淚痕猶在,眼睛紅腫。
我的喉嚨有些發緊,蹲下身:
“詩詩,爸爸今天打了你,是爸爸不對。爸爸向你道歉,原諒爸爸好嗎?”
女兒看了看老婆,對著我道:
“我才不要原諒爸爸,我最討厭爸爸!我隻喜歡媽媽!你是臭男人,天天就知道在外麵,家裏什麼都不管......隻有媽媽最辛苦了,家裏的活都是媽媽做的!”
我愣在原地。
家裏明明請了全職阿姨,一日三餐、打掃清潔從不需要她動手。
老婆避開了我的目光,隻是輕輕拍著女兒的背。
詩詩又看向老婆,我隱約意識到有點不對。
“爸爸,都是因為那個爺爺才讓爸爸你打我,可不可以別管那個爺爺了,多陪陪我和媽媽?”
此話一出,我瞬間冷了心,原來是為了這個。
為了這個甚至一起演了一場苦肉計。
我意識到女兒如果再繼續跟著老婆,就要被帶壞了。
我冷冷站起身,對老婆道:“離婚吧。”
丈母娘和小舅子愣了一瞬,連忙連忙堆起笑臉,一左一右圍上來:
“哎呀小宇,說什麼氣話!兩口子吵架,床頭吵床尾和嘛!”
“就是就是姐夫,我姐就是脾氣急,心裏是好的,都是為了這個家!”
老婆卻不慌不忙,居高臨下道:
“好,陳宇,你要離婚是吧?行啊。”
“你要是真有骨氣,那就別又像以前一樣,過不了幾天發幾百條道歉短信,買一堆禮物求複合。”
是啊,曾經的就是她的舔狗。
但是,那都是以前,以後再也不會了。
第二天,我帶大伯來辦理住院。
大伯突然低聲問道:
“哪裏可以多買幾塊香皂?”
“一塊不夠,我還要多買幾塊,不然身上有老人味,靜儀和詩詩對這個過敏......”
我心裏猛地一揪,想到許靜儀剛見麵時就用衣服掩了口鼻:
“他大伯,你身上這味道有點重......”
當時我忙著搬東西,而且我根本沒聞到什麼特別的味道。
沒有過多在意,想來當時徐靜儀就充滿了敵意,故意讓大伯陷入了窘迫。
我眼眶發熱,立馬斬釘截鐵回道:
“大伯,您身上根本沒有什麼老人味,某些人的話您就當放屁!”
大伯心酸地笑了笑,沒再堅持。
醫生過來做入院檢查,剛掀起衣服醫生的眉頭就緊緊擰了起來。
“老人家,您身上的皮膚,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