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說的是他敬我,並沒有對我下達指令,所以我呆呆地看著麵前的這杯白酒,沒有動。
譚文勝當即陰陽道:“看來姐夫這是對我還記仇呢!阿婉,你老公不給我麵子,就是不給你麵子啊!”
陳婉婉對我怒斥道:“酒桌上的規矩你懂不懂,別人來敬酒怎麼能不喝?快把酒喝了。”
我端起酒杯,毫不猶豫地一口喝了下去。
我一整天粒米未入,此刻忽然喝下這麼一杯烈酒,胃部立刻痙攣疼痛起來,口中不自覺發出痛苦的呻吟。
陳婉婉一腳踢在我身上。
“蘇澤,你今天就是誠心給我找不痛快是吧!不想吃就給我滾出去!”
身體比我的大腦先一步做出動作,我捂著痙攣的胃一步一步向屋外爬去。
譚文勝端著酒杯在一旁調笑道:“阿婉,你這就有點不知道憐香惜玉了啊!雖說現在男人爛大街都是,可他到底是你老公啊!”
陳婉婉瞪我一眼。
“從男德學校出來就一直在跟我耍脾氣,誰慣的他這臭毛病,別管他!”
豆大的冷汗,從我的額頭滾落,我整個人顫抖著蜷縮在房屋門口。
屋內還不時傳來,陳婉婉和譚文勝嬉笑打鬧和曖昧的呻吟尖叫。
一整天又累又餓,我再也堅持不住,眼前一黑直接昏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陳婉婉眼神擔憂又憤怒地看著我。
“蘇澤,你就這麼強,寧願餓暈在門口,也不願意進來跟我服個軟?”
我看著她,聲音平靜地說:“你讓我出去,沒讓我進來。”
陳婉婉語氣一滯,態度軟了幾分,“蘇澤,你不要再賭氣了,文勝是我從小一起光屁股長大的朋友,我一直把他當成我的無性別姐妹。”
“我和他之間要是有什麼,還能輪得到你什麼事?”
“姐妹之間麵子大於天,誰讓你那麼小心眼,非要在他麵前掛我的麵子,把你送去男德學校,也不過是給你一個教訓,讓你知道自己錯了。”
她說了這麼多,我隻聽懂了,她說我錯了。
當即便應道:“我錯了。”
聽到我的道歉後,陳婉婉總算是滿意的點點頭。
“行了,你既然已經知錯了,那這件事就過去了,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
我機械地點頭,“好好過日子。”
第二天,陳婉婉和譚文勝一起來接我出院。
趁著陳婉婉去辦理出院結算的時候,譚文勝眼神不屑地看向我。
“真是討厭你們這些綠箭男,一天到晚就會在女人麵前扮柔軟裝可憐,沒有一點男人的血性。”
“我會讓阿婉明白,隻有我們之間的從小到大的情意才是最可靠的,你這種軟飯男不過是可有可無的裝飾罷了。”
他對我放了半天狠話,卻看我站在原地連一個多餘的表情都沒有,整個人更加氣惱。
在陳婉婉走過來的時候,他一把勒住陳婉婉的脖子,將頭埋在她的胸前,旁若無人地跟她開起了黃腔。
“我看看你的胸軟不軟,小時候過家家,你還說要讓我吃奶呢!現在給我嘗嘗怎麼樣?”
陳婉婉象征性的掙紮了一下。
“說什麼呢!我老公可還在看著呢!”
譚文勝故意看向我挑釁說道:“姐夫現在已經比之前大度多了,這隻是我們閨蜜之間的打鬧,我想他不會介意的。”
陳婉婉目光看向我,其中還帶著隱隱的期待。
我表情平靜地說道:“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