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婆的男閨蜜來家裏做客。
他說很懷念小時候光屁股和我老婆睡在一起的感覺,讓我把主臥讓給他們重溫閨蜜情。
我沉著臉拒絕,並警告她們已經是成年人要注意分寸。
男閨蜜當即摟著我老婆吐槽。
“阿婉,不是我說你,連自己老公都管教不好,嘰嘰歪歪地真給新時代的女人丟份!”
老婆覺得丟了麵子,強製將我送到男德學校,說要讓我學學該如何聽話。
可她不知道,這個男德學院實際上是一家違規改造人體的實驗機構。
我的身體被改造,腦中被植入指令芯片,變成了一個沒有感情,隻會服從命令的人偶。
她和男閨蜜在屋內顛鸞倒鳳,我乖乖聽話在門外守夜。
她的男閨蜜讓我跳豔舞,我毫不猶豫的將自己脫個精光。
她說氣話讓我去死,我直接從八樓跳了下去。
後來,她哭著跪在病床前,求我變回原來的樣子。
......
陳婉婉將我從男德學校接了出來。
譚文勝看了我一眼,直接伸手向陳婉婉胸口摸去。
“阿婉,這不過才一個月你就把人接回來了,是不是空虛寂寞了啊?”
陳婉婉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接住他的手。
“是學校校長說的,蘇澤已經可以從他們這裏畢業了,以後保證對我唯命是從。”
譚文勝眼睛在我身上打轉,嘴角一絲玩味的笑。
“是嗎?那我可得試試。”
他向我伸出一隻腳,“姐夫,我的鞋臟了,你給我擦擦。”
接受到指令之後,我立刻應道:“好的,譚先生,我為你擦鞋。”
我蹲下來用自己的幹淨的衣袖,一下一下擦拭他的鞋麵。
譚文勝眼中閃過詫異,隨後又吩咐道:“跪著擦,這樣擦的幹淨。”
我毫不猶豫地雙膝跪在他的麵前。
陳婉婉不自覺皺起了眉頭,“你差不多得了,蘇澤怎麼說也是我老公,給你下跪合適嗎?”
譚文勝嬉笑道:“咱們閨蜜之間我不也經常叫你跪下舔我腳嗎?誰知道姐夫這麼較真,真跪啊!”
三言兩句,譚文勝又把責任推到了我身上。
陳婉婉沉著臉對我說道:“文勝是跟你開玩笑的,你聽不出來嗎?快點給我起來!”
我立刻從地上站起來,眼睛直直地看向她,等待她的下一個指令。
陳婉婉看著我沾滿灰塵的衣袖和褲子,不悅地說道:“我今天剛洗的車,你把自己弄得跟個乞丐似的,故意跟我作對是不是?”
我搖頭,“不是的,老婆,是譚先生讓我跪下為他擦鞋的。”
陳婉婉不耐煩地看向我,“我看你就是誠心的,那你就別坐我的車,自己走回去!”
我立刻答道:“好的,老婆。”
我直接轉身就順著人行道邁開腳步。
50公裏的路程,我足足走了8個時辰,到家的時候,腳已經磨破滲出血跡。
此時,陳婉婉正被譚文勝壓在客廳的沙發上打鬧,看到我她臉上閃過一絲心虛,隨後先發製人向我質問道:
“蘇澤,你鬼混到哪去了,現在才回來?”
我正要開口說自己沒有鬼混,我剛剛才走回來。
她卻不耐煩的一揮手,“算了,我也懶得聽你那些理由,快點去做飯,我和文勝早就餓了。”
譚文勝還一副男主人的姿態開始點菜。
“姐夫,我要吃糖醋排骨、蝦仁玉米、清蒸鱸魚。”
我走進廚房,準備他們二人的晚餐,腳上的血跡幹涸跟鞋子粘黏在一起,發出陣陣刺痛,可我卻連片刻的處理時間都沒有。
餐桌上,譚文勝端著一杯白酒遞給我。
“姐夫做飯辛苦了,這一杯我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