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求子心切的太子,在賞花宴上被下了藥。
我誤打誤撞和他成了事,揣崽嫁入東宮。
生產時我卻生下了一隻狼。
為什麼會這樣!
我想隱瞞卻被發現。
太子紅著眼將我捅穿,扔到狼群活活咬死。
留下一句,“不是你!”
第二世我的庶妹提前去和太子圓房。
可她生下了一隻雞。
庶妹被剁碎扔進雞窩喂雞。
臨死前也聽到“不是你!”
重活一世,我倆麵麵相覷。
“太子他到底想要誰來生孩子!”
......
賞花宴絲竹正喧,我與庶妹虞晴晴前後起身離席。
在廂房門口相遇的時候。
我倆同時一愣。
“姐姐,難不成你也......”
庶妹不敢確定地睜大雙眼。
我點頭,沒想到她竟然也重生了。
剛想說什麼,下一秒身後一股蠻力將我們推進廂房。
落鎖聲清脆。
虞晴晴拍門。
“放我們出去!”
門內香氣甜膩,我趕緊捂住口鼻。
皺著眉,心沉到穀底。
“不要說話了,少吸一點迷藥!”
屏風後,太子踉蹌走出。
他雙目赤紅,衣襟散亂,竟然直直向我們撲來!
虞晴晴尖叫閃躲。
“走開!”
我去救庶妹的時候被攥住手腕,拖入內室。
庶妹思索了一瞬,不顧一切的衝進來救我。
“給我放開她!”
掙紮哭喊和布料撕裂聲混作一團。
不知多久,一切平息。
太子昏睡榻上。
虞晴晴衣衫不整,渾身發抖。
她不似前兩世,偽裝柔弱。
直接抓起妝台金簪,眼中殺意猩紅。
“我殺了這畜生!”
我撲過去死死抱住她,簪尖距太子咽喉僅一寸。
“不可!”
我壓低聲音,字字艱難。
“他是儲君,皇權之下,你我如螻蟻。”
“此刻殺他,我們立刻便是禍亂宮闈,弑殺儲君的妖女,會被千刀萬剮,浸豬籠都是輕的!”
庶妹手一鬆,金簪落地,癱坐嗚咽。
我們悄悄回府,還沒更衣,母親與姨娘已聞訊趕來。
姨娘撲到虞晴晴麵前,又驚又急。
“我的女兒啊!怎會如此!夫人,您可得立刻去東宮議親啊!”
母親則握住我的手,指尖冰涼。
“霽兒,你......”
我與虞晴晴對視,緩緩點頭。
“母親,姨娘,此事並非第一次發生。”
我們將前兩世慘狀和盤托出。
狼群撕咬,利刃剁碎,每一字都浸透血氣。
母親臉色煞白,將我緊緊摟住,渾身發顫。
“我苦命的姑娘啊!”
姨娘卻後退半步,眼神驚疑不定。
“生了狼和雞?莫不是中了邪?或是你們姐妹編來唬我的?”
虞晴晴哽咽舉手。
“女兒願發毒誓!若有半句虛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姨娘頓時深信不疑。
母親深吸一口氣。
“既無人知曉,你們姐妹兩個稱病休養一段時間,我盡力把這事壓住。”
“壓不住了。”
姨娘忽地打斷,麵露愧疚慌亂的神色。
“方才我怕夫人不肯為我們去爭,已讓心腹小廝去市井酒肆,散播虞家小姐摔倒被太子扶起來的風聲了......”
母親霍然起身,一掌摑在姨娘臉上。
“你隻為自己的女兒謀劃,不顧全家的名聲嗎!”
我與虞晴晴僵坐原地,難道這一世也要落得那樣的結局嗎。
風聲已出,東宮必聞。
這一世,避無可避了。
冷靜過後母親端來兩碗黝黑藥汁。
“這是藏紅花,避孕最是有效。”。
我與虞晴晴不想傷身體,可又沒有辦法,隻能默默飲盡。
痛得幾欲昏死,也不見紅。
幾天後我們又被家裏的大夫診出喜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