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咣當一聲。
坐在監控麵前的季懷禮饒有興趣地和我碰了個杯:
“我說大小姐,你是不是刨了梁宴修的祖墳!”
“不然他怎麼會這麼恨你!”
我聽著季懷禮不著調的話。
看著畫麵裏濃情蜜意的兩人。
臉上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
刨他的祖墳?
我看是他能娶我是祖上冒青煙還差不多。
梁家本是個多房的大家族。
原本以梁宴修二房身份是根本不可能當梁家繼承人的。
是我在明力挺,在暗出錢又出力。
才讓梁宴修能得到今天的位置。
而沈家唯一的要求就是聯姻。
畢竟長輩們不可能把資源浪費在一個外人身上。
梁宴修答應了。
卻反過來怪我拆散了他和白月光。
我晃動著酒杯裏的紅酒。
“既然這樣,我就讓所有觀眾來一起見證他們的變態愛情好了。”
“宴修,我真是太愛你了!”
畫麵裏,虞文溪感動地摟住了梁宴修的脖頸。
美滋滋地送上了個香吻。
“那就讓他們給我準備一條帶刺的鞭子。”
“我要沾上辣椒水狠狠地抽沈知眠那個賤人。”
梁宴修的助理在一旁小聲提醒:
“梁總,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萬一夫人......”
話還沒說完就被虞文溪扇了一巴掌:
“狗奴才,你不過是宴修身邊的一條狗而已。”
“我和你主子講話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插嘴了。”
儼然還沉浸在上位者的角色裏。
可轉頭看向梁宴修的時候又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宴修你也這麼想我的嗎?”
“怎麼可能!”
梁宴修心疼地將她摟緊懷裏安慰:
“你隻是生病了!”
“醫生說要發泄出來才能恢複健康。”
隨後冷著臉看向助理:
“若不是沈知眠逼著我結婚,溪溪會受刺激抑鬱症發作嗎!”
“既然是她把溪溪害成了這樣,就應該承擔相應的責任!”
“我現在這樣做就是在給她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又不是要她的命!”
“隻要溪溪康複了,我自然會讓她離開!”
“秦助理!”梁宴修不動聲色地釋放威壓:
“你最好認清自己的位置,誰才是你的衣食父母!”
“要是再讓我聽到你這些是非不分話,就給我立刻滾蛋!”
“當然!梁宴修陰沉地看著助理:
“讓你這個毫無背景的人消失對我來說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警告加威脅。
梁宴修慣用的戲碼。
饒是見多識廣的季懷禮都震驚地忘記了手裏的豬蹄。
“簡直喪心病狂,滅絕人性啊!”
“我從未見過比這倆還要厚顏無恥的畜生啊!”
接下來兩人的密謀,助理沒敢再說一句話。
隻是虞文溪每一個點子都能讓我死去活來。
連我旁邊的季懷禮都不停地嘖嘖:
“果然最毒還是婦人心啊!”
“你說她怎麼能想出這麼多折磨人的玩意啊!”
我依舊淡定地啃著豬蹄:“這些東西你能做出來嗎?”
季懷禮卻呲著個大牙看著我:
“小爺是誰?就算她想要金箍棒,小爺也能連夜做出來。”
“放心吧!”季懷禮用沾滿油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三盆濃厚的血漿了,血絕對管夠,管夠!”
“你明天隻需要好好表演血流成河,血濺當場就好了!”
“剩下的都交給小爺,我保證直播間的所有觀眾都能看到你慘不忍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