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婚之夜意外昏迷,再醒來我竟陷入男友準備的穿越劇本殺。
我直接收買導演,策反所有的群演。
把男友梁宴修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操作全網直播。
既然他想要玩,那我就陪他玩把大的!
.......
冰涼刺骨的井水將我從頭淋到腳。
又用思如發絲的銀針一根又一根紮進我的身體。
“就你這個小賤婢,竟然也敢勾引陛下?我看你是活膩了。”
“不知道陛下心裏隻有咱們皇後娘娘一人嗎!”
丫鬟婆子不堪入目的話音傳入耳中。
而那個酷似梁宴修的皇帝卻寵溺地摟著白月光:
“溪溪現在可開心了?”
“朕說過朕和這個賤婢沒有任何關係!”
虞文溪立馬嬌軟地倒在他懷裏,“那陛下可不能這麼輕易放過這個以下犯上的賤婢。”
梁宴修立馬響應,“那就再賞一百大板。”
直到看到我滿身是血,兩人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隨後一個人影迅速竄到我身邊:“我的姑奶奶,你沒事吧!”
“你要不要這麼狠,把自己往死了整啊!”
我聞了聞滿身的雞血,頓時惡心打了個幹嘔。
“不狠,怎麼讓他們自食惡果呢!”
梁宴修,想跟我玩劇本殺?
那我就玩死你!
“下次能不能別用雞血了,太腥了!”
我嫌棄地扔掉衣服裏的血袋。
“行行行,我的大小姐!”
季懷禮玩世不恭地替我披上毛毯:
“我這就讓人去辦,絕不會讓沈大小姐這出好戲演砸的!”
調侃間,季懷禮不小心觸碰到了我手腕處的傷痕。
被遺忘的疼痛瞬間又浮現在腦海中。
這是我“穿越”到這裏第一天留下的疤痕。
那一日,本該是我和梁宴修結婚的日子。
我卻是被一盆涼水潑醒。
一群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身著古代服侍的婆子扯著我的衣服將我扔到地上。
他們說我是辛者庫最下等的宮女。
說我是不要臉的小賤人,竟然敢勾引皇上!
“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搔首弄姿!”
“今天我就奉皇後娘娘的命令打爛你這張臉!”
響亮的巴掌在臉頰上開了花。
一下接著一下。
白皙的臉頰不出片刻就腫成了豬頭。
我震驚地看向四周。
富麗堂皇的酒店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雜草叢生的破敗宮宇。
原本穿在身上的真絲睡衣也變成了散發著惡臭的破舊衣服。
我不明白。
老天為什麼要給我開這種我暗笑。
讓我在最幸福的時刻穿越。
可在看到和梁宴修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皇帝時。
我又驚又喜。
用盡全身力氣,不顧形象地朝他衝了過去。
“宴修......”
隻是還沒靠近他就被他身邊的“侍衛”一腳踹飛。
“大膽賤婢,竟然敢行刺聖上。”
我連一個開口的機會都沒有得到,就被拖去了地牢。
滾燙的炭火灼燒著精心保養過的皮膚。
撕心裂肺的叫喊聲響徹了整個地牢,卻無人在意。
就在我快要昏死過去的時候。
恍惚間看到了驚慌出現的季懷禮:
我伸出手,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給了他一巴掌:
“為啥我死的時候腦子裏出現的是你這個家夥?”
他卻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
“死什麼死,有小爺在你不會死的!”
後來,我蘇醒後才知道。
這一切都是梁宴修哄虞文溪開心的戲碼而已。
隻是他或許想不到。
自己花重金請來的導演,竟是我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死黨。
更不會想到從那天起所有的群演已經全部倒戈。
既然梁宴修想要玩,那我就陪他玩把大的!
把梁宴修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操作全網直播。
我要讓他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演完這場虐妻的大戲。
見我沒有說話,季懷禮擔憂地看著我:
“傷口又疼了?”
“是不是剛剛演得太投入了?”
“我現在馬上讓私人醫生來給你看看。”
我卻搖了搖頭,用袖子擋住了醜陋的疤痕:
“休息室的話麵轉播了嗎?”
季懷裏拍了拍胸脯:
“小爺辦事,您還不放心嗎!”
“各大網站早就轉瘋了!”
說話間。
隱藏在暗處的工作人員魚貫而出。
在我和季懷禮身後擺放了兩個沙灘椅。
支棱起小桌板,放上了我最喜歡吃的豬蹄和零食。
啪地一聲,監控打開。
畫麵裏正是在休息是的梁宴修和虞文溪。
“剛剛才打了沈知眠一百大板,真是太不過癮了!”
見虞文溪嘟囔著小嘴。
梁宴修忍不住啃了上去。
“寶貝急什麼?日子還長著呢!”
“明天你想怎麼虐待她,我立馬讓人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