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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餐桌上看到那張畫著笑臉的卡片時候，我意識到，傅凜川在給我道歉。

我小心翼翼地把那張卡片裝進我的“百寶箱”。

我就是這麼沒出息。

誰給我一點好，我就永遠忘不掉。

可我卻在傅凜川的朋友圈中，看到“小周”手上的戒指。

那是我的。

質問傅凜川時，他連頭都沒抬。

十分冷淡：“一個破戒指，你把小姑娘嚇成那樣，就當賠禮了。”

我又發了瘋。

我撕碎了他桌上所有文件，他卻煩躁地捏著眉心：“你至於嗎？”

眼淚一點點滾落。

那是我寒冬臘月，洗了一個月盤子買的。

奶奶說，戒指送給愛的人，就會永生不相離。

胃裏像插著刀翻攪，我強行壓住口中的血腥氣。

“還給我。”

傅凜川表情不自然：“那戒指太爛了，她隨手扔了。”

我再也控製不住，用力打了把一巴掌，急的滿臉是淚：“扔哪了！”

他臉色陰沉，看到我的眼淚卻沒再說話。

外麵下著大雪，我在雪地裏一遍遍翻找，手指凍得通紅又刺痛。

傅凜川神情複雜地看著我，掐滅煙，同樣在雪地裏翻找起來。

直到我嘴角有一絲血流下，眼前陣陣發黑，他匆忙跑過來接住我。

“我不知道它那麼重要......”

我啞著嗓音開口：“傅凜川，你到底喜歡沈若霜什麼？”

為什麼，不能回頭看看我呢。

他表情很複雜：“她比你善良，不像你一樣惡毒。”

“而且，她救過我的命。”

我愣在原地，腦中嗡嗡作響。

救過他的，明明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