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害死姐姐的第五年,我嫁給了她未婚夫。
新婚之夜,他砸碎了婚房,掐著我的脖子,神情陰狠:“我說過,你再出現,我弄死你。”
我看著他輕笑:“我也說過,她的東西,我都要搶走。”
我咬住他的喉結,語氣曖昧:“在床上弄死我,怎麼樣?”
他暴怒著扯起我的頭發。
“你他媽就這麼賤。”
我無所謂地笑笑。
人都要死了,還管什麼賤不賤的。
......
“死得為什麼不是你!”
婚紗還未脫下,我就被傅凜川掐著脖子按在床上,力氣大到掐得我眼前發黑。
他還是那麼恨我,一句話就讓我鮮血淋漓。
我瞪著他,手指在他手背撓出一道道血痕,挑釁地回視:
“咳......真可惜,我還活得好好的,可沈若霜早就在地底下腐爛透了!”
在他猩紅的視線中,我笑得眼淚都流出來。
我們像兩頭野獸,誰都不肯退讓。
突然,他盯著我冷笑一聲,將我砸在床上,用力撕碎我的婚紗。
傅凜川伏在我身上,形如惡鬼:“沈南枝!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你他媽自甘下賤!都是你自找的!”
哪怕是沈若霜死那天,我也沒見過他這個樣子。
恐懼爬上心頭,我哽咽著向床尾爬去:“你別過來!”
這是一場徹頭徹尾的暴行。
我被按住,臉埋在枕頭裏,或許傅凜川覺得這樣的報複不夠。
他貼在我耳邊:“沈南枝,你最大的用處,就是背影和若霜相像。”
無力掙紮的動作停住,我死死咬住嘴唇,鼻尖血腥味蔓延,心臟痛得要裂開。
眼淚無聲流下,我咬住手指,哽咽著:
“傅凜川,我恨死你了......”
我恨他,更恨犯賤喜歡他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