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歲那年,我爸親手挑斷我的腳筋,把我賣進了深山。
六年裏,我被鐵鏈鎖在豬圈旁,為了半個餿饅頭學狗叫。
他卻用賣我的錢,把領養的妹妹寵成了公主。
十六歲這年,我流血不止,村長當眾扒開我的褲子,興奮地大喊:
“這騷貨熟了,能下崽了!三天後全村開葷!”
就在我以為這輩子完了的時候,我爸回來了。
“汪!汪汪!”我趴在豬圈欄杆上,對著外麵流口水的傻子使勁拋媚眼。
為了騙他手裏那半個餿饅頭,我甚至伸出舌頭,學著狗的樣子搖尾巴。
六年了。被挑斷腳筋,賣進這深山。為了活命,尊嚴算個屁。
就在這時,一股熱流突然從我下身湧了出來。
黏膩又溫熱。我愣住了。
在被拐賣六年、被當成畜生養了六年之後,我竟然來了初潮。
“血!血!”傻子的尖叫引來了村長。
那個滿臉橫肉的老男人走過來,看到地上的血跡,渾濁的眼睛瞬間亮了。
“操!這騷貨熟了!”
他興奮地大喊:
“大家都來看啊!這小賤種見紅了!能下崽了!”
他大步跨進豬圈,一把抓住我的頭發,像拖死狗一樣把我拖到亮處。
“啊!”我頭皮劇痛,卻不敢反抗,隻能順從地跟著他的力道仰起頭。
“刺啦”一聲。我那條破爛的裙子,被他粗暴地掀開。
當著圍過來的十幾個男人的麵,他像檢查牲口一樣,肆無忌憚地盯著我看。
“哈哈哈哈!真熟了!嫩著呢!”
村長抹了一把手,放在鼻子下貪婪地聞了聞,然後高聲宣布:
“三天後是個好日子!全村擺流水席,正式開葷!”
周圍的男人們哄笑起來,眼神在我身上刮來刮去。
我沒有像其他女孩那樣尖叫、遮擋或者哭泣。那隻會換來更毒的打。
我扭了扭腰,伸出那隻抓過豬糞的手,在腿上隨意抹了一把血。
然後抬起頭,對著村長露出一個嬌滴滴的笑。
“叔,既然我熟了,那誰出的錢多,我就先伺候誰。”
我眨巴著眼睛,聲音甜得發膩:
“咱們村這麼多人,這一百塊一家太少了,怎麼也得加個蛋吧?”
全場寂靜了一秒。隨後爆發出更大的笑聲。
“真他媽是個天生賤種!”
“徐老根這閨女,骨子裏就是個賣的!”
“哈哈哈哈,好!加個蛋!叔給你加兩個蛋!”
就在這時,人群突然分開。
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不遠處的土路上。
車門打開,下來一個穿著西裝、掛著大金鏈子的男人。
他身邊,還牽著一個精致的小女孩。
我一眼就認出了他。
那個六年前,親手挑斷我腳筋,把我像垃圾一樣賣掉的親生父親。
看到他的那一刻,我沒有恨,隻有一種刻入骨髓的求生欲。
我立刻像狗一樣,手腳並用地爬了過去。
我不顧地上的尖石子劃破膝蓋,一路爬到他腳邊,死死抱住他的西褲褲腿。
我把臉上的泥、嘴角的血,全都蹭在他的褲子上。
“爸!爸您終於回來了!”
我仰著頭,眼淚鼻涕糊了一臉,聲音淒厲又諂媚:
“爸,您聽到了嗎?我也能賺錢了!您別走,我以後天天賺錢孝敬您和妹妹!我不跑了,真的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