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京圈太子周聿安有肌膚饑渴症,
而我是家族培養的爬床工具,從小浸泡在各種藥液中。
身嬌體軟,自帶馨香。
二十歲後,我作為周聿安的第一個金絲雀,
一直陪伴在他身邊。
我是最貼合他的慰藉,
感情最好時,我稍微離開一會,
按耐不住的他都會抱著我的貼身衣物,
假裝我還在身邊。
二十五歲時,眼裏隻有我的周聿安終於膩了,
他換了一個又一個床伴。
最後他為了一個叫沈書玉的女人,
公然對抗家族時,我才明白,到了我該走的時候。
訂婚那天,他皺眉對我說:
“阿瑾,你陪了我這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周太太的位置就是對你的報答。”
“但書玉會搬來家裏,和你平起平坐,你不要針對她。”
我們糾纏的日子太久,久到他以為我永遠不會離開他。
可我隻是靜靜看著他:
“不必了,就此別過吧。”
.
因為周聿安的病,我們幾乎每天都要親密相貼8個小時以上。
以前更甚,隻要沒有要緊的工作,周聿安幾乎與我寸步不離,一天中分開的時間,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泡完兩個小時的藥浴出來後,周聿安剛好回來。
他從背後環住我,粗重的呼吸噴在我頸窩裏。
他不舒服。
今天我們已經整整二十個小時沒見過麵了。
一股鈴蘭香水味隨之而來。
周聿安今天和誰在一起,我大概有數。
我正想推開他,叫他先去洗澡,管家卻在外麵敲了門:“少爺,書玉小姐讓人送了睡衣和安全套過來。”
“她說您似乎很喜歡這個新出的牌子,特意多備了一份。”
靠在我肩上的周聿安低低笑了。
“書玉這傻丫頭,怎麼還跟以前一樣,”
可一瞥見我皺起眉,他立刻收了笑,把我摟得更緊了些:“你不喜歡,我們就不用她的。”
沈書玉和我一樣,都是不被家族重視的棋子,被推出來用身體換取利益。
但她又和我不太一樣——她接近周聿安的方式,總是笨拙又漏洞百出。
比如,她去周聿安常去的酒吧,卻把春藥錯下進自己的杯子;
她買通助理拿到他酒店房卡,真躺在他身下時,又怕得渾身發抖;
她費盡心思混進他的生日宴,親手做的蛋糕卻放了他最討厭的藍莓......
每一樁單獨拎出來,都讓人忍不住皺眉。
怎麼會有這麼蠢的人。
可後來,周聿安卻笑著對我說,沈家人真是沒腦子,這種沒心眼的姑娘,哪做得來爬床這種費心思的事。
看著他眼底快要溢出來的寵溺。
我不由得一愣。
他已經很久沒用這種眼神看過我了。
懂得以退為進,劍走偏鋒,沈書玉哪是沒心眼,簡直是太有心眼。
我甘拜下風。
五年朝夕相處,周聿安看得懂我每一個細微的表情。
我沉默,就是不願意。
他朝門外應了一聲:“知道了,扔了吧。”
話音一落,溫熱的吻已覆了上來。
氣息交纏間,身體先於意識做出了反應,這是兩千多個日夜養成的默契。
我們緊緊相貼,像過去每一個相擁而眠的夜晚。
最後一次,他深深抵入,食髓知味地將我摟在懷裏。
“真想把你娶了,這輩子牢牢拴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