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甚至還沒來得及尖叫。
黑皮獸人就率眾一擁而上,將我拖回石洞。
他們剝光我所有衣服,用藤蔓將我呈大字型綁在兩棵相鄰的樹中間。
我像一頭低賤的牲口,赤身裸體地暴露在所有雄性獸人灼熱的視線下。
他們惡狠狠地用木棍抽打我,專挑最疼處下手。
還有獸人故意用棍尖抵著我最羞恥的部位,惡意地轉圈研磨,口中的汙言穢語不絕於耳。
我起初痛得控製不住哭喊,可我越叫,他們卻越興奮。
我索性咬緊牙關,在疼痛中強迫自己冷靜,目光迅速掃過周圍。
全是相似的樹木,沒有任何標誌,靠我自己根本逃不出去。
我強壓下恐懼,開始仔細打量起周圍的獸人。
他們大多數眼神凶狠,充滿侵略與邪念。
唯有一個年輕獸人站在外圍,滿臉通紅,甚至不敢直視我赤裸的身體。
輪到他教訓我時,也隻輕輕用木棍碰了碰我的手臂。
就是他了。
他們打到我渾身幾乎沒有一塊好肉,才終於割斷藤蔓將我丟在地上。
我剛鬆一口氣,又被幾隻大手再次拎起,拖向另一個隱藏在地底的洞穴。
剛靠近,一股濃烈的腐臭與腥臊便撲麵而來。
洞內傳來密集的“吱吱”聲,黑暗中浮動著無數移動的紅點,
是我最害怕的老鼠!
我渾身的血液瞬間凝固,立刻明白了他們的意圖。
“不——放我出去!”
我瘋狂掙紮,卻被毫不留情地推了進去,還用巨石堵住了洞口。
“既然落在我們手裏,不管你以前是多高貴的族群,現在都得習慣我們,給我們生崽!”
“好好在裏麵磨練一下,這麼嬌氣可不配當我們狼崽的母親!”
我在裏麵不知被關了多久,沒有食物,沒有水。
也從最初的恐懼尖叫,到後來麵無表情地咬破老鼠的喉嚨,飲血吃肉。
很快,洞內的“吱吱”聲漸漸減少,最後徹底消失。
老鼠被吃完了。
就在我以為要被餓死在裏麵的時候,聽到洞口外隱約傳來說話聲。
那個聲音很熟悉,是姐姐薑諾嗎?
她跟獸人們在交談什麼,但連日的饑渴讓我眼前發黑,什麼都聽不清了。
......
洞外,黑皮獸人正恭敬地接聽電話。
“你們傳過來的照片我已經看了。是在過家家嗎?跟我鬧著玩呢?”
“餓幾天除了讓她變瘦還有什麼用?”
黑皮獸人有些為難:
“薑小姐,但她看起來已經有點扛不住了,要是被顧少發現我們對她的未婚妻......”
薑諾頓時暴怒:
“你他媽的在說什麼?顧聿川是我的男人!”
這時,顧聿川的聲音聽到動靜突然走了過來,語氣很急切:
“諾諾,你是在跟阿顏打電話嗎?你們找到她了?”
“聿川,你怎麼來了?”
薑諾立刻切換成溫柔的語調,
“妹妹逃婚肯定是跟野男人私奔了,她心裏根本就沒有你,怎麼可能會跟我打電話呢?你別再被她騙了。”
顧聿川攥緊了拳頭,神色一下子黯淡下來。
薑諾柔聲將他勸走,換了個僻靜的地方,再次壓低聲音:
“放心,又不是要你殺人。隻是磨磨她的性子,免得她以後又不知天高地厚地勾引我的男人你隻需要按命令做事,酬勞隻會多不會少。”
“明白了!薑小姐您放心!交給我們一定沒問題!”
聽到錢,那獸人的聲音立刻變得諂媚興奮起來。
但洞內的我,對這一切都毫不知情。
直到洞口的石頭被不知道被誰移開,他們放下藤曼把我拉了上去。
久違的光線讓我有一瞬間的眩暈。
我癱軟在地上,那些獸人看著我,眼神裏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癡迷。
因在那地穴裏久不見光,我的皮膚蒼白得近 乎透明。
先前被打出的紅腫傷痕也奇跡般地消退了,身形也因饑餓而更加纖細曼妙。
更增添了幾分病態的美。
他們眼中對我的欲望毫不掩飾,我驚恐地往後縮,卻被幾隻手牢牢按住。
所有獸人獰笑著朝我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