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婚禮當天,我出車禍,穿越進了獸世。
原始森林裏,遍地都是生著毛絨耳朵與尾巴的獸人。
獸人們視我為異類,剝光我所有的衣服,喂我吃下古怪的草藥。
我的身體被一點點改造,最終成了供獸人取樂的獸女。
為了迎合他們的獸性,我被迫習慣各種不堪的交配方式。
一年裏,我流產了十二個孩子,卻連他們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
日複一日的折磨讓我精神渙散,幾乎忘記為人應有的尊嚴。
直到那日,我半夜驚醒,卻瞥見洞口滾落了一堆假的動物頭套。
......
車禍後我睜開眼,竟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陰冷腥臭的洞穴裏。
洞裏腥氣撲鼻,散落著碎肉和森森白骨。
一群人圍著我,見我醒來,既興奮又疑惑:
“你醒了?可你怎麼......長得和我們不一樣?”
我這才發現,他們竟都生著毛絨的耳朵和尾巴,周身僅用幾片樹葉遮蔽。
簡直就是人型野獸。
再往外看,是一望無際的原始森林。
我心猛地一沉:
“你們是誰?我在哪兒?!”
他們互相對視一眼,露出驚喜的表情:
“我們是獸人呀!你竟會說我們的話?”
獸人、獸世?我穿越了?
還沒等我消化這荒謬的信息,為首的那個黑皮獸人已經咧開了嘴:
“管你是什麼人,既然被我撿回來,就是我們族群的人。得為我們所有獸人繁衍後代。”
話音未落,所有獸人就已經圍攏過來,眼神炙熱。
他們的力氣大得可怕,我想逃,卻被輕易按住。
他們看起來都是狼,我一個人怎麼可能跟狼......
混亂中我拚命掙紮,手臂胡亂揮動時,不知打到了誰的耳朵。
觸感很奇怪,不像皮肉,倒像某種硬質外殼。
沒等我反應過來,
“啊!”
那黑皮獸人驚呼一聲,猛地捂住耳朵。
所有獸人臉色劇變,迅速用身體擋住受傷的同伴,仿佛藏著什麼秘密。
下一秒,一隻大手狠狠掐住我的脖子,將我抵上石壁!
我幾乎要窒息了,徒勞地抓撓那隻手臂,婚紗在掙紮中散亂敞開。
幾乎是立刻,我清晰感覺到那獸人腰間的樹葉被頂起,某種滾燙的輪廓幾乎貼到我腿上。
我更加強烈的掙紮起來。
捂著耳朵的黑皮獸人臉色陰沉,朝掐我的那位使了個眼色。
隨即,所有獸人一言不發,迅速退出了洞穴。
我癱軟在地,大口喘息著。
不能留在這。
哪怕被冷死凍死,被吃掉,都好過被這群畜生侮辱。
我強壓恐懼站起身,躲到洞口窺探。
他們正背對著我,緊張地處理那隻受傷的耳朵。
機會隻有現在。
我脫掉鞋子,赤腳挪了出去。
初秋的落葉幹燥脆硬,我剛邁出第一步。
“哢嚓。”
落葉的脆響讓我全身血液幾乎凝固,死死盯住那群獸人的背影。
好在他們沒有注意到。
我屏住呼吸,踮起腳尖,用最輕的力道一步步挪出洞穴。
冷汗順著脊背滑下,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直到他們的身影被樹木徹底遮蔽,我才敢稍稍加速,奔向密林深處。
不知跑了多久,我才敢躲在一棵古樹後休息,心臟狂跳得快要炸開。
應該......逃掉了吧?
然而下一秒,一股蠻力猛然揪住我的頭發向後扯去!
我驚恐地轉頭,對上一雙淫穢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