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寫紀念朱新建的文章,正常專欄停一周,稿約反而紛至遝來,著實吃香。除了給最要好的幾位女編輯寫了篇短文,別的都謝絕,我不拿眼淚泡飯。在北京住了整整八天,最後到八寶山送老朱走,我才和靳衛紅老師由執手而泣到大放悲聲,阿克曼在邊上拉著長臉;覺得背後有兩隻手輕拍,有點力量的是經紀人侯兄新軍,手勢輕柔的是大畫家董兄天昊。
一周沒有食欲,古怪的是人也不見得瘦。飛機在茫茫雨霧裏著陸虹橋,醉眼看著窗外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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