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明真相的群眾開始對我指指點點。
管家在一旁急得直跺腳:“夫人,這真的是誤會......”
“你閉嘴,再多嘴就開了你!”
謝知渺撥通了院長的電話。
“王院長,我是程氏集團的謝知渺!我兒子被蔣招娣害得精神失常了!”
王院長帶著保安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程夫人,消消氣!”
謝知渺指著我,惡人先告狀:“她猥褻我兒子,立刻開除她並全行業封殺,否則我讓老程撤資!”
王院長腳下的步子猛地一頓:“程夫人,她不是蔣招娣,是我們醫院特聘的心理學專家許......”
謝知渺冷笑出聲:“王院長,初中都沒畢業的專家,你在和我開玩笑嗎?”
王院長額頭上的汗更多了:“她的學曆和資曆都是我親自審核的,不可能有假。”
“肯定是偽造的學曆混進來的,趕快讓這個冒牌貨滾蛋!”
王院長張口準備接著解釋,我意味深長的搖了搖頭。
讓她羞辱個夠,飛得越高,摔得才越慘。
謝知渺見院長突然閉嘴,下巴揚得更高了。
“被說中了?這樣吧,我也不喜歡咄咄逼人,隻要她跪下將地上的尿清理幹淨,王院長你也大發慈悲,留她在醫院當保潔吧。”
王院長裝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假意讓我委屈一下。
程子軒在我懷裏拚命搖頭,哭得嗓子都啞了:“不要,姐姐不要......”
我輕輕推開他,站起身。
摸了摸紅腫的臉頰,我看著謝知渺,眼神平靜:“好。”
“既然你想看,那我就如你所願。”
“隻是謝知渺,希望待會兒,你別跪下來求我。”
我從雜物間拿來了拖把和水桶。
王院長想幫忙又不敢動,隻能不停地擦汗。
周圍的保安麵麵相覷,一個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我彎下腰,開始清理地上的汙漬。
屈辱感像毒蛇一樣啃噬著我的心臟。
小時候,她罰我跪在碎瓷片上時,也是這種感覺。
那時候我哭著求她,換來的是更狠的打罵。
現在,我不會哭了。
這一次,我也要讓我親愛的媽媽親自體會一下這種感覺。
謝知渺雙手抱胸,踩著高跟鞋走到我麵前。
“哐當”一聲,她故意踢翻了我的水桶。
臟水濺了我一身,白色的襯衫瞬間斑駁不堪。
“哎呀,不好意思,腳滑了。”謝知渺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快意和惡毒。
她對著我狼狽的樣子“哢嚓哢嚓”拍了好幾張照片。
“蔣招娣,這才是你該幹的事。”
王院長開口勸阻:“程夫人,她不是保潔,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