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李莎莎的瞬間,我突然明白了葉樺為什麼急著帶我出門。
“葉樺,恭喜你啊!把我送給別人,你倆過上了啊!”
葉樺聽到我的話,臉上明顯閃過了一絲慌亂,連忙拉著我的手解釋:
“老婆你別多心,莎莎昨晚喝多了。她一個小姑娘大晚上自己回家我不放心,這才接到咱們家裏暫住一晚。”
“她是我的徒弟,我是她的師傅。我們就是純潔的革命友誼,真的沒什麼的。”
李莎莎聽到葉樺急於跟她撇清關係,麵露不悅。
但當著葉樺的麵,還是努力維持著小白花的人設。
“師娘,你別誤會,我和師傅......昨晚什麼都沒發生......”
“次臥的床我睡著不舒服,看你一直沒回來,這才占用了你的臥室。”
“都是我不懂事,你可千萬別怪師傅呀!”
葉樺聽了她的話,滿意地點了點頭。
但瞧著我的視線還落在那件睡衣上,又故作坦蕩地清了清嗓子。
“莎莎來咱家借宿,沒有睡衣。小姑娘嬌氣,就先借用了一下你的。”
“她是我的徒弟,我這個當師傅的,必須得照顧好她。我知道你有潔癖,這件衣服等會兒讓她帶走,我再給你買件一樣的就是了。”
葉樺拉著我走向玄關,軟下聲音跟李莎莎吩咐了兩句。
可當她聽見葉樺要陪著我去報警的時候,瞬間慌了。
“師傅!不能報警呀!”
李莎莎小跑兩步上前,緊緊地攥住了葉樺的另一隻手。
“昨天的晚宴,是咱們拍賣行為了答謝大客戶舉辦的。要是驚動了警察,師傅肯定會被領導們問責,莎莎以後還能依靠誰啊?”
“更何況......拍賣師娘的人是莎莎,要是警察深究,莎莎可怎麼辦呀!”
聽到李莎莎的話,葉樺攥著我的那隻手,下意識地鬆開了。
他幾乎是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轉頭看向我,想要再伸手去抓。
可那隻手......卻再也握不住了......
我的臉掛上了一絲嘲弄:“葉樺,你為了給她製造噱頭,不顧我的掙紮,把我送上了別的男人的床。現在又為了她,放棄為我主持公道。”
“賤到沒邊兒的人,到底是誰啊?!”
葉樺聽到我的話,沉下了臉色,嫌惡地蹙了蹙眉。
仿佛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與他這個始作俑者毫無關係。
“什麼叫我把你送上了別的男人的床?”
“宗喻言,你要是真不願意,從趙家出來之後幹嘛不直接去報警?”
“你回家讓我看到你身上被那老頭啃咬的痕跡,不就是想要故意惡心我嗎?!”
惡心?
那一瞬間,我的心臟好像停止了跳動。
他剛才抱著我哭得撕心裂肺,仿佛我是他這輩子唯一的珍寶。
可李莎莎出現之後,一切都不作數了......
為了他心愛的徒弟不被問責,選擇將我遭受的屈辱拋諸腦後。
更別提在晚宴上......
我突然意識到,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心裏的第一順位早已不再是我。
求人不如求己,門把手按動的瞬間,葉樺卻擋在了我的麵前,將我攔腰抱起。
他把我扔進了浴缸,看到堵在浴室門前的李莎莎,我才明白。
他們是要......
“銷毀”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