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煙月哽咽:
“父皇這是在誅我的心啊!”
她緊緊抓住沈嵐君的衣袖:
“嵐君,知道你還愛我,我死而無憾!今夜我會飲毒自盡,絕不會讓那蠻人羞辱我!”
“煙月......”
兩人宛若一對苦鴛鴦依偎在一起,
我冷笑一聲:
“明珠公主若是出了意外,沈嵐君,你這個護送的將軍恐怕也難逃一死。”
沈嵐君的臉色冷了下來,卻還是緊抱著許煙月。
“沈嵐君,我願意替許煙月出嫁。”
“我與明珠公主本就有三分相像,北疆王年近七十,老眼昏花,大抵也分不清楚。”
說到三分相像,我心裏又是一陣刺痛。
沈嵐君眉頭緊縮,沉默良久。
久到,我以為他是舍不得我。
“牧春,你早已不是完璧之身,一定會被發現的。”
我隻是個可有可無的替代品罷了。
許煙月帶來的神醫卻突然開口:
“小民略通仙術醫道,能幫助牧小姐恢複處子身。”
許煙月眼中燃起希望的光:
“什麼辦法?!”
“這種婚前與男人苟合的賤婦往往會引來天怒,隻要身著單衣在雪地裏跪上一個時辰,自然就能取得上天的原諒,處子之身也就能恢複了。”
我猛得扭頭看向沈嵐君,無助地搖頭。
“一派胡言!”
沈嵐君沉著臉,側身擋在我麵前。
許煙月滑到地上,你裝出一副絕望的樣子:
“嵐君哥哥,我會嫁去北疆,我不會讓你和牧春姐姐為難的。”
“我隻想求你別趕這位神醫走,隻有他可以治療你的經脈啊......”
沈嵐君擺了擺手,示意神醫說治療經脈的方法。
神醫裝模做樣地捋了捋胡子:
“小民已經為將軍調製好了湯藥,隻不過要想湯藥生效,還有一個條件,”
我打了個寒顫,突然有股不好的預感。
“條件就是,需要與心愛之人交合,才能讓這藥發揮出最大的效果!”
許煙月的臉瞬間紅透,沈嵐君下意識扭頭,嘴角卻忍不住上揚。
曖昧的氛圍中,我聞出神醫調配的湯藥不對勁!
黃芷,甘草......這幾味藥混在一起隻會讓人暫時恢複正常,
不僅達不到修複經脈的效果,還會縮短壽命。
與心愛之人交合,更是無稽之談!
我還在猶豫是否出麵阻攔,
許煙月卻不知從哪掏出一瓶催情藥,仰頭喝下去:
“嵐君,我願意為你獻身,”
“往後到了北疆,我就算被打死也心甘情願!”
“今日我穿著這身嫁衣與你歡好,也算是嫁給你了。”
她麵色潮紅,臉上寫滿癡戀。
沈嵐君俯身攬住許煙月的腰,看向她的眼神裏是隻有愛到極致才會出現的憐惜:
“煙月,你怎麼這麼傻......”
沈嵐君將神醫遞來的湯藥一飲而盡,又奪過許煙月手裏的半瓶催情藥喝下去。
他溫柔至極:
“你放心,等我經脈恢複,一定會去北疆救你回來......”
我呆愣在原地,心跳得極快,五臟六腑被攪得生疼。
從前我與沈嵐君每次親密,他都會將蠟燭吹滅,
然後在黑暗中肆意妄為,我哭啞嗓子他也不會停下。
可現在的沈嵐君卻低頭,輕柔地吻掉許煙月的淚珠,一路向下愛撫。
我脫下外袍,轉身向屋外走去。
沈嵐君厲聲嗬住:
“你真要用那個方法恢複處子之身,你就這麼想離開我?”
我回頭扯出一個難看到極致的笑:
“沈嵐君,在我心裏,你比北疆王惡心百倍!”
沈嵐君惱羞成怒:
“好啊,那我就成全你,來人,把她的裏衣也剝去!”
“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一窗之隔,沈嵐君和許煙月在我的床上顛鸞倒鳳,肉浪翻滾間隻聽許煙月陣陣嬌喘。
我赤身跪在屋外的雪地裏,四肢早已麻木。
每次昏厥,都會被神醫用藤條無情抽打。
悲哀莫大於心死,我連疼痛都感受不到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臉饜足的沈嵐君站到我麵前。
許煙月攬著他的手臂,扯低領子露出滿是吻痕的脖頸和胸脯。
“牧春,現在認錯,等我將煙月從北疆救回後,可以讓你做我的妾。”
小臂上的守宮砂紅得刺目,我輕輕抬頭:、
“不必,我已恢複處子之身,願替公主和親。”
“將軍,我還有最後一個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