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港圈的人都清楚,我是林沛之的解藥。
他被對家下的媚毒,隻有我這個身體純淨的佛女能解。
為此,他將我按在床上,不知疲憊,沉淪一次又一次。
直到第九次,我因過度淨化遭到反噬。
去醫院檢查後,醫生說我永遠失去了生育能力。
林沛之很愧疚,從背後輕輕抱住我。
“念念,別難過!就算你不能生孩子,我也會愛你一輩子,娶你回家。”
失去生育能力第五年,他食言了。
為了和門當戶對的千金徐喬喬訂婚,想甩掉我這個的包袱,
他在我生日那天,命人打斷我的腿,扔進乞丐窩。
“時念,你生不了孩子,我們林家不能斷了後。”
“我馬上就要和喬喬訂婚了,你的存在會讓她覺得礙眼。”
我如墜冰窟,聽著他用最平淡的語氣,說著最殘忍的話。
他不知道,我的生育能力已經恢複了。
就等生日這天,告訴他這個驚喜。
......
雙腿被打得血肉模糊,我痛到發不出聲音,咬破嘴唇強忍眼淚。
裙子下擺被鮮血浸透,那是我特地為今天的生日會準備的、林沛之最愛的白色。
而那個發號施令的男人一臉冷漠看著我:
“時念,喬喬容不下你。今天這種場合,你絕對不能出現。”
又輕飄飄吩咐手下:“送她進去。”
“林沛之!放開我!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尖叫掙紮,卻於事無補。
拆遷危房裏充斥著惡臭,十幾個衣衫襤褸的乞丐圍過來,
他們身上肮臟不堪,盯著我的眼神更讓我作嘔。
可我雙腿被廢,就連逃跑也不能。
我真的害怕了,哆嗦著大聲質問:“林沛之!你究竟為什麼!”
他卻像是認命般無奈開口:
“時念,這些年我照顧你,不嫌棄你,對你仁至義盡。”
“可老爺子發話,誰先下孩子的人才能繼承林家,我不想讓小三的兒子搶走我的一切。”
“要怪,就怪你自己生不出來。”
林沛之的話狠狠剜著我的心口。
我愛了這男人五年,此刻卻像第一次認識他。
我師父為林家擋災身隕,師門我落得個無家可歸。
五年前我不顧勸阻獻出佛女之身,一次又一次為林沛之淨化媚毒,自己卻遭到反噬失去生育能力。
可師兄明明和他說過,隻要我肯吃苦複建、精心調養,我的生育能力是有希望恢複的。
但林沛之呢,五年來沒有陪我複建過一次。
現在更是為了和徐家聯姻,廢我雙腿,害我至此。
他明知我的身份容不得玷汙,還找來肮臟乞丐欺我辱我,真是好狠的心。
乞丐們赤裸裸的眼神恨不能把我當場剝光。
見我無力反抗,他們開始大著膽子動手動腳、扯我衣裳。
我尖叫著躲閃,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向門外求救:
“沛之,我好怕,救救我。”
可外麵是一般的寂靜。
我明白他的意思了。
我是佛女,讓我受辱,我寧願死。
兩個老乞丐朝我撲來,一邊解褲子一邊淫笑著:“小美人兒不用怕,讓咱們也嘗嘗豪門太太的滋味!”
我緊緊握住防身用的小刀,絕望閉上眼睛。
就在刀尖要戳進我的頸動脈的一刻,房門猛地被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