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隨後,許清辭被人拖進冷庫,門被關上的那一刻。
許清辭沒力氣反抗。
在冷庫裏,許清辭隻能蜷縮在角落取暖。
身上的血跡結成冰碴。
在這期間,許清辭不停地回想,他們之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可想到腦袋脹痛,依舊毫無頭緒。
那個和她有五分相像的女孩,和二十歲的她太像了。
又或者說,她像那個女孩。
這時,許清辭猛然想起傅庭越曾經和她說過,他有一個很喜歡的人。
她善良美麗,就如同開在山頭上的白茶花一樣,純真無邪。
她問過傅庭越是不是她,他說不是。
想到這,許清辭的胸口就像是被一把鈍刀來回割,疼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
莫非,因為和她長得像所以才和她戀愛,那女孩出現後就變回他的心尖寵。
原來是這樣,許清辭捂住心口,眼淚從淚腺中湧出,幹澀刺痛。
許清辭在冷庫中意識漸漸變得模糊,甚至還感覺到熱。
下意識地開始撕扯身上的衣服,直到徹底暈了過去。
等再睜開眼,發現自己出現在醫院。
床頭,傅庭越見許清辭醒來之後,神情微變,不耐煩道:“既然醒了我就走了,還有別想再傷害溫若瑤!”
許清辭張了張嘴,用著沙啞的聲音道:“不會了。”
傅庭越微微皺眉,顯然不相信許清辭會說到做到。
隨便叮囑護士幾句後,就離開了病房。
許清辭緩緩閉上了眼睛。
這一次,她又住了一個月,好在傅庭越把醫藥費給交了。
出院後,許清辭先是回到她家,卻發現別墅裏早就空了。
去問鄰居才知道,爸媽已經搬走好幾年了,去哪他們也不知道。
許清辭便回傅家拿著離婚協議趕去律所,找爸媽不著急,現在最主要的是把婚給離了。
剛打開門,就看到個熟悉的麵孔。
是裴宴琛的好友賀宇,看見她的第一眼他就沒好臉色。
“你來幹嘛?”
許清辭無視他的討厭,把那份離婚協議掏了出來:“我想要離婚,他已經簽字了。”
賀宇抬眼看向她,滿是驚訝。
“你為了逼他不和你離婚,甚至能跳樓,現在居然會想要離婚?”
許清辭麵無表情道:“一樁婚姻鬧成這樣,也沒必要繼續下去了。”
賀宇沒再說什麼,生意來了哪有拒絕的道理,他接過去道:“行。”
許清辭這時又問:“你知道我爸媽去哪了嗎?我去老家沒找到他們。”
賀宇麵無表情道:“你爸媽早就搬到國外了。”
許清辭微微皺眉,著急道:“你能不能幫我弄下簽證,等離婚證下來後,我要去找我爸媽。”
賀宇猶豫後,還是點了點頭,給了她一個期限:“結婚證辦下來一個月左右,簽證一個半月。”
許清辭道謝後,轉身離開律所。
回到別墅。
這是他們成為戀人後,傅庭越買的。
說是要作為他們的婚房,裏麵滿是他們之間的回憶。
可是經過這一遭後,她對傅庭越的愛戀全部消失,他們之間的回憶也不需要存在。
許清辭來到花園,拿出鋸子把她和傅庭越定情的櫻花樹攔腰鋸斷。
隨後來到書房找到他們之間的照片,拿到後院一把火點燃。
回到臥室,看見掛在床頭的婚紗照,她將自己的那半邊切割下來。
也一並丟進火中。
許清辭看著屬於她的照片漸漸地化為灰燼。
就像是他們之間的感情,隨著這一把火,燒得徹底。
許清辭收拾好這一切後,保姆這才回家,看見家中一片狼藉,後院還在冒煙。
還沒等她問是怎麼回事。
許清辭先開口道:“麻煩你收拾一下,還有,先生經常回來嗎?”
保姆搖頭道:“不經常回,他喜歡住在靠公司的公寓。”
“這些事不需要通知先生了,是他說要這麼做的。”
許清辭說完,拖著箱子離開別墅。
她從抽屜裏找到一張卡,向傅庭越要了密碼。
在外租了個短租房,等離婚證下來,她就能不留痕跡地離開。
就在她以為會朝著好的方向發展時,突然她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來人是溫若瑤,這時她臉上已經沒了純真,隻剩下惡毒。
她先是微微挑眉道:“原來你躲在這啊,你知不知道傅庭越到處找你?”
許清辭滿臉不在乎道:“反正你也不願意我被他找到,不是嗎?”
溫若瑤輕笑一聲,然後繼續道:“我發現你好像變了個人。”
“以前的你陰險狡詐,每天都在和我作對,想要把我從傅庭越的身邊趕走。”
“突然變了,還真是叫人不適應。”說完溫若瑤朝身後招了招手,隨後出現好幾個膀大腰圓的男人。
把許清辭架住後,溫若瑤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眼神變得狠戾。
“就是因為你這樣,傅庭越漸漸在意你了,我好不容易爬到這個位置,怎麼可能會讓你再搶走他!”
許清辭掙紮道:“溫若瑤!你想幹什麼?”
溫若瑤看向許清辭微微挑眉道:“演一出好戲,一出能讓傅庭越徹底放棄你的好戲。”
說完,一個黑色頭套就套在了她的頭上。
她剛想要大聲尖叫,卻被人一棒子給打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