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清辭剛想拒絕,卻被這句話憋了回去。
收拾一番後,剛下樓就看見溫若瑤打扮精致地站在樓下。
“清辭姐姐,我沒去過這樣的拍賣會,我想去看看。”
許清辭沒說什麼,越過溫若瑤出了門。
他們三人同乘一輛加長版林肯車。
她坐在最後麵,而傅庭越和溫若瑤坐在對麵,剛開始的時候都坐得筆直。
直到溫若瑤打了個哈欠,傅庭越柔聲問道:“困了?”
溫若瑤點頭,便躺在座椅上,頭靠在傅庭越的腿上。
許清辭看到這一幕,心頭先是一陣抽痛,便轉過頭來不再去看。
或許這樣,心裏才會舒服些。
傅庭越見她沒任何反應,微微挑眉。
難道她真的開始學好了?
就在車行駛在半路上的時候,突然衝出來個孩子。
前方司機猛踩刹車,許清辭戴好安全帶倒是沒什麼事。
坐穩後,許清辭和傅庭越第一時間下車去檢查孩子。
見孩子沒事,這才鬆口氣。
許清辭蹲下身來故作生氣道:“不能亂跑哦。”
傅庭越眼神看向許清辭,滿臉疑惑,正常的她不是應該咒罵孩子是不是找死。
現在怎麼這麼溫柔?有點不像她。
可就在傅庭越還想繼續觀察許清辭時,不遠處一輛大貨車朝著他們開來。
沒有刹車也沒有鳴笛,直直地朝著他們撞過來。
直至撞到他們的車尾,許清辭立馬把孩子護在懷中。
因為衝擊力太大,甚至把這輛林肯給撞動,朝許清辭這邊衝過來。
她躲閃不及,被狠狠撞在腰部。
頓時她感覺到胸口一陣翻湧,一口血噴了出來。
迷糊中睜開眼,就見傅庭越衝向車裏,把溫若瑤給抱了出來。
始終沒看她一眼。
她撐起身來朝傅庭越伸手,乞求般喊道:“庭越,救我。”
可傅庭越卻像沒看到她,抬腳從她頭上走過,帶著溫若瑤離開現場。
耳邊隻有那個孩子的哭聲,不停地對她喊道:“姐姐對不起。”
許清辭眼神緊盯傅庭越的背影。
傅庭越那冷漠的眼神,就像是一把鈍刀狠狠插向她的胸口,比被車撞還疼,疼得喘不過氣來。
漸漸地她感覺眼前模糊,直到徹底暈了過去。
腦中突然浮現裴宴琛的臉,奇怪的是,她的視角卻是第三視角。
許清辭看見自己掛在窗戶外,腳底下是冰冷的水泥地,她衝著裴宴琛聲嘶力竭道:“快放開我裴宴琛,你少多管閑事!”
“傅庭越他怎麼能愛上別人,讓我去死。”
裴宴琛死死拉住她的手,眼眶通紅:“你死了,那我呢,明明我們才是青梅竹馬,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和他離婚和我在一起吧。”
許清辭還想掙紮,裴宴琛的手被尖銳的玻璃割破,鮮血順著手臂滴在她的臉上。
緊接著是肌肉拉傷,痙攣,就這樣他都沒鬆開,
直到救援隊趕來。
......
許清辭猛地睜開眼睛,身邊坐著的是一臉陰沉的傅庭越。
“你醒了?”
許清辭還沒說話,突然一群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衝了進來
把她從病床上架了起來,就離開醫院。
傅庭越帶她回到別墅的地下室,許清辭頭還是暈的,甚至一點力氣都沒有。
而保鏢卻狠狠把她推進地下室,她猛地撲向地上,渾身疼到感覺快要碎掉一樣。
許清辭用盡全力撐起身來。
傅庭越卻一腳踹在她肩膀上,她的頭狠狠地砸在地麵。
疼得她悶哼一聲後,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隻能癱倒在地。
傅庭越蹲下身來,一把掐住許清辭的下巴。
迫使她看向傅庭越,隻見他氣得狠咬後槽牙道:“看來你根本就沒把我說的話放在眼裏。”
“你這幾天沒什麼動靜,還以為你知道聽話了,原來是在憋大招。”
許清辭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隻能搖頭:“我什麼都沒做。”
“還敢狡辯!”傅庭越對一旁的保鏢伸手,怒吼道:“把鞭子給我!”
許清辭剛意識清晰些,傅庭越手上的鞭子,就狠狠抽在她身上。
這一鞭傅庭越用了十足的力氣。
許清辭疼得頭冒冷汗,脖頸上青筋暴起。
可是傅庭越覺得還不解氣,一鞭又一鞭地抽在她身上。
直到抽到沒力氣,才停手。
傅庭越蹲下身來,冷聲道:“她不過就是靠在我的腿上休息了一下,你就找人來想要撞死她?”
許清辭癱倒在地,呼吸都漸漸變得微弱,但她還是用最後的力氣道:“我從來都沒有想要她死。”
傅庭越卻冷笑一聲,許清辭貫會撒謊,這種話怎麼可信。
“還死不承認是吧,把她給我丟進冷庫,讓她好好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