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咚咚!
宿舍門被敲響,邊梔走過去打開門,映入眼簾的是杜月容和蔣宴京二人。
杜月容表情怯生生的,“邊姐姐,我做了一些豆腐,想送給你嘗嘗。”
邊梔看向了她手裏那筐已經發黴長滿綠菌的豆腐,一臉錯愕。
“你有病吧?發黴的東西送給我吃?”
杜月容眼眶頓時就紅了,“邊姐姐,這不是發黴了,這是我家鄉的特產,隻是想請你嘗嘗。我知道肆榮叫我媽媽你不高興,所以我想請你原諒我。”
邊梔皺眉,她最聽不了這種茶言茶語,都一把年紀了說話怎麼還是這麼茶味。
她直接伸出手把豆腐打翻在地,發黴的豆腐跌落在地,滲出惡心的深色液體。
“我不吃。”
說完邊梔就直接把門關上了,可下一刻,一隻大手硬生生地擋在門縫裏,將門一把推開。
蔣宴京麵色暗沉,目光冷冷地看向邊梔。
“撿起來吃了,然後給月容道歉。”
邊梔也執拗起來:“我不。”
下一刻,男人竟然撿起地上的豆腐,強硬地掰開她的嘴,生生將豆腐塞了進去。
“嘔!”
邊梔想吐出來,卻被男人死死掐住下頜骨,動彈不得。
她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恥辱感將她瞬間包裹,口腔內惡心腥臭的食物讓她作嘔。
蔣宴京皺著眉,用膝蓋撞向邊梔的腿彎,她不受控製般朝杜月容跪下。
一時之間,膝蓋的疼痛讓她愣住了。這是蔣宴京第一次對她動手,還是以如此羞辱的方式。
杜月容眼圈紅紅,“阿宴,你快停下。我不生氣,你別這樣對邊姐姐,她不願意原諒我就算了。”
蔣宴京冷哼一聲,攬著杜月容的肩膀離去。
邊梔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意識模糊。
蔣宴京,還有十五天,我就能永遠離開你了。
再次醒來,是在醫院。
護士走過來替她換了藥,囑咐道:“阿姨,以後千萬不能亂吃東西了,您年紀不算小了,食物中毒對您來說隨時有可能要了命。”
邊梔麵色蒼白,苦笑一聲,答應下來。
蔣宴京當然也知道,隻是,他一點也不在乎她的生死。
她走下床,踉踉蹌蹌地走到門口,還沒等她開門,門就被推開。
蔣肆容麵容清冷,看向邊梔的一瞬間,眼神中就染上了厭惡。
“我媽膽子小,我想來想去,想到了一個最能練膽子的方法,不知道你願不願意配合。”
邊梔看著兒子,心裏升起一陣不好的預感。
“什麼......方法。”
“扇巴掌,練膽子。”
蔣肆榮輕輕吐出這幾個字,笑容殘忍。
“我不答應。”
邊梔立刻回複,但蔣肆榮明顯沒什麼耐心,“由不得你了,你生我不養我,我來討回點利息怎麼了。”
下一刻,他死死鉗製住邊梔,“媽,你來。”
杜月容揪著衣擺,“肆榮,這不好,她畢竟是你媽媽。”
蔣肆榮沒法,隻能一手鉗製住邊梔,一隻手拉過杜月容的手,狠狠扇在了邊梔臉上。
“啊!”
邊梔慘叫一聲,嘴角滲出了血跡。
但蔣肆榮眉頭都沒皺一下,拉著杜月容的手接連扇了一百多下,直到邊梔的臉高高腫起,嘴角滲血。
蔣肆榮手有些酸,一回頭看到杜月容在輕輕啜泣。
他一愣,“媽,怎麼了?”
杜月容低著頭,輕輕揪著衣服下擺。
“我害怕,邊姐姐這幅模樣,好嚇人......”
“那就換一種更能鍛煉膽子的方式。”
“活人,天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