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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嵐像是沒聽懂我的話，或者說，她不願意懂。

她攥著那兩條斷裂的紅綢，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臉上是我許久未見的、近 乎幼稚的執拗。

“結束？”她重複了一遍，聲音低沉，“裴易軍，我們說好的是一年。”

“計劃趕不上變化。”我平靜地看著她，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白總，你們要組建一個完整的家庭。而我，累了，不想再參與你們的故事。”

“我們之間的事，跟顧時越無關！”

她脫口而出，帶著一種她自己可能都未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