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知遠掐著她的下巴,不分青紅皂白道:“阿月,隻有你知道我和清妍的事情。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付清月辯解:“不是我,我根本沒有視頻。”
許知遠掃過她蒼白的臉,失望道:“阿月,你太讓我失望了。阿妍心存善念,不計較當初你逼她的事情,還盼望著和你和諧相處,你就這樣對她?你簡直是狼心狗肺!”
血腥味蔓延整個口腔,付清月死死盯著許知遠。
“不是我。”
她說著真相,許知遠卻不相信。
他咬著牙惡狠狠道:“付清月,是我喜歡上了阿妍,是我讓她懷上孩子!更是我許諾會給她一個家!你為什麼不恨我?你為什麼要毀了她?你又憑什麼逼著她?逼著她去死?!”
他冷著臉隨手便將她的衣服撕開,隻留內衣。
“阿月,這是你做錯事的代價,要贖罪才能得到原諒。”
她的嘴被保鏢用手帕堵住,慌張地躲在桌布後也會被拖著腿拉到舞台正中間。
許知遠就這麼冷臉站在台下,眼睜睜地看著付清月承受著台下無數人惡心地目光和眾人指指點點的話。
他們評判她的身材,說她身上的傷疤醜陋,說她惡心......所有負麵詞彙全用來形容她,而她的愛人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付清月趴在地上,傷口裂開的痛比不上心死的萬分之一。
她看著許知遠冷漠的眼神,和當初救她出牢籠的少年重疊,又消散。
變了。
一切都變了。
她哭著哭著就笑了,就那樣赤裸著身體站在原地,任由眾人掃視。
臉上淚痕明顯,眼神卻是一潭死水。許知遠所渴望的崩潰消失殆盡,她像個花瓶一樣待在台上,
許知遠皺皺眉,揮手示意宴會散場,賓客迅速離開。
因為疼痛與打擊,她意識朦朧地陷入昏迷,最後一眼是許知遠的紅色皮鞋底踩在她眼前。
再次醒來,是被痛醒的。
她被剝的幹淨浸泡在特製藥水中,劇烈的疼痛順著肌膚刺破神經。渾身上下經曆著蛻皮,她的嘴被粗糙的木棍堵上。
許知遠摟著江清妍坐在她對麵,她正小聲跟他求情。“知遠,姐姐不是有意的。你別討厭她好不好?”
許知遠伸手將她頭發捋至耳後,語氣中是付清月未曾經曆的溫柔。“你受苦了,他們不敢隨意議論你,你好好休息。”
江清妍順勢窩在他頸窩中。
付清月冷眼看著眼前這對狗男女,江清妍這招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真是厲害,又是解決了她這個威脅,又是贏得了許知遠的愧疚。
付清月心底升起一股恨意,她最親的親人算計她,她曾經的愛人踐踏她的尊嚴。
付清月:“這是什麼懲罰?”
許知遠看著她不懈的眼神,莫名難受。“這是醫生特製的藥水,連續泡上一個月你身上的傷疤就會消失。”
“下個月十五日是你和宋家的聯姻,這是你第一百樁任務,得到宋霖的私章後我們就登記結婚。”
付清月聲音嘶啞:“嫁給誰?”
許知遠攬著江清妍準備離開,“那個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