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非什麼？
我撲過去拽住小鬼的袖子，靈魂都在發抖。
風吹動他們的黑鬥篷，露出冊子上“一月後卒”的紅圈，刺得我眼睛疼。
“除非有鬼魂替他翻七座刀山，去大荒山頂采還魂花。”
左邊的小鬼甩開我的手，語氣輕飄飄的，
“刀山上全是碎魂惡鬼，稍有不慎就被撕咬得魂飛魄散，連六道輪回都入不了。”
右邊的小鬼搖了搖頭，繼續補充，
“劃不來的。替人換命性價比最低，你本可以在冥界待夠時辰再投胎，何必賭上全部？”
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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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什麼？
我撲過去拽住小鬼的袖子，靈魂都在發抖。
風吹動他們的黑鬥篷，露出冊子上“一月後卒”的紅圈，刺得我眼睛疼。
“除非有鬼魂替他翻七座刀山，去大荒山頂采還魂花。”
左邊的小鬼甩開我的手，語氣輕飄飄的，
“刀山上全是碎魂惡鬼，稍有不慎就被撕咬得魂飛魄散，連六道輪回都入不了。”
右邊的小鬼搖了搖頭，繼續補充，
“劃不來的。替人換命性價比最低，你本可以在冥界待夠時辰再投胎，何必賭上全部？”
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