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了挽救婚姻,我收養了一個乖巧的8歲女孩。
她智商極高,最大愛好就是畫畫。
第一幅畫,畫的是家裏的小狗溺水,第二天狗真的淹死在浴缸裏。
第二幅畫,畫的是保姆從樓梯滾落,第三天保姆癱瘓了。
今天,我在她書包裏發現了第三幅畫。
畫上是我,渾身是血地躺在餐桌上,手裏拿著丈夫的領帶。
女兒站在門口,天真地問:“媽媽,這幅畫好看嗎?”
......
和男神陳冬結婚的七年,經曆了十次流產後,醫生判了我“死刑”。
我再也無法擁有自己的孩子。
領養林悅,是我抓住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她是我和陳冬在福利院幾百個孩子裏,一眼相中的。
瘦瘦小小,不愛說話,一雙眼睛卻像黑曜石,幹淨得能映出人心裏所有的不堪。
資料上說她智商高達40,卻有輕微的自閉傾向,唯一的愛好是畫畫。
我以為,這個孩子的到來,能讓這個冰冷的家重新升溫。
可我錯了。
林悅來的第一周,畫了第一幅畫。
畫上是我們的寵物狗,一隻叫“豆豆”的比熊,它漂浮在一個盛滿水的白色長方形裏,四肢僵硬,雙眼緊閉。
我當時隻覺得孩子的想象力有些灰暗,笑著揉揉她的頭:“悅悅,豆豆會遊泳,淹不死的。”
林悅沒說話,隻是定定地看著我,眼神像是在看一個無知的孩子。
第二天,我下班回家,一打開浴室門,一股濃重的濕氣和死寂撲麵而來。
浴缸裏蓄滿了水,而我養了五年的豆豆,正一動不動地漂浮在水麵上,姿勢和畫裏一模一樣。
我抱著它僵硬冰冷屍體,崩潰倒地,哭到窒息。
陳冬抱著我,說這隻是個意外,也許是豆豆自己跳進去玩水,結果沒爬上來。
他安慰我,林悅的畫隻是巧合。
我願意相信這是巧合。
我抱著自己,反複催眠,這世上沒有預言,隻有不幸的偶然。
可那種從脊椎骨縫裏鑽出來的寒意,卻怎麼也揮之不去。
我開始下意識地躲避林悅的畫筆,也躲避她那雙過分幹淨的眼睛。
直到一周後,她畫了第二幅畫。
畫上是家裏的保姆王姨,她像個斷線木偶,從二樓的樓梯上滾落下去,頭部下方,是一灘刺目的紅色。
我拿著那張畫,手控製不住地抖。
“林悅,你為什麼要畫這個?”我的聲音抑製不住地發顫,幾乎是在質問。
林悅抬起頭,依舊是那副沉默而無辜的樣子,她隻是指了指畫紙,又指了指樓梯的方向。
我腦子裏“嗡”的一聲,瞬間一片空白。
恐懼像藤蔓一樣死死纏住了我的心臟。
我不能讓畫裏的事情再次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