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過沒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我去律所報道。
老板直接給我派了任務,說是厲氏指定我要當公司法律顧問。
錢多事少離家近,這工作不要白不要。
不過,當我推開厲氏集團頂層的辦公室,看到的卻是另一副奇怪的景觀。
厲氏集團的總裁辦公室裏,氣氛凝重得能擰出水來。
阮荷站在辦公桌前,單薄的身軀微微發抖。
她手裏緊緊攥著一份文件,臉上滿是不甘。
“明明你的白月光蘇棠已經回來了,你還要我這個替身做什麼?”
她苦笑了一聲:“因為得不到真品,所以找來假的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就讓我離開好了。”
厲雲澈坐在真皮轉椅上,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你當然可以離開,但你離開後,你父親的公司沒了厲氏的支持,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阮荷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聲音帶著顫抖:“厲總求求你,那是我爸一輩子的心血。”
厲雲澈將那份條件更加苛刻的替身協議往前推了推:“你的選擇,決定它的存亡。”
就在阮荷的手指顫抖著,幾乎要觸碰到那支鋼筆時。
辦公室厚重的實木門被從外推開,我踩著高跟鞋,步履從容地走了進來。
“厲總,打擾一下。”
“蘇棠?”厲雲澈的眉頭緊緊皺起。
“誰允許你進來的?”
我沒直接回答,隔在了阮棠與厲雲澈之間。
“厲總,通過惡意收購等方式,脅迫他人在不平等條件下簽訂合同。”
我不緊不慢地開口,從公文包裏取出一份文件,輕輕放在他那張價值不菲的辦公桌上。
“根據《反壟斷法》,這屬於典型的違法行為。”
我又指了指那份加強版替身協議。
“而根據法律,使用脅迫手段讓別人簽訂不平等條約,阮小姐可以依法撤銷這份協議。”
“也就說,這份協議不作數。”
厲雲澈神色一僵:“你一直不願意答應我的求婚,我隻好在身邊留個念想。既然你不喜歡,那就算了。”
阮荷看著我,嘴唇微動,那雙含著淚的眼睛裏,透露出一絲計劃被打亂的不甘心。
沒想到她欲拒還迎的計劃,被我這個不確定因素打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