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荷氣急敗壞地跑開後,厲雲澈追了出去。
隻剩下係統在我腦海膜拜:“宿主,你這促進感情的方法也太特別了吧,厲雲澈真的追出去了。”
我對著並不存在的係統拋了一個媚眼:“那當然了,這對我來說小菜一碟。”
歸國後第一個任務圓滿完成,第二天一早我就給自己定了豪華旋轉餐廳。
畢竟明天就要去律所上班了。
蒼天啊,為什麼都穿書了我還要當社畜。
於是我一邊悲傷,一邊享用著午餐。
忽然,隔壁卡座傳來了熟悉的對話。
“這裏是五百萬,離開我兒子。”
我端著水杯的手一頓,這不就是霸總文的經典的台詞嗎,真是長見識了。
透過綠植的縫隙,我看到厲夫人妝容精致,姿態優雅地將一張支票推向對麵。
而坐在她對麵的,正是小白花阮荷。
“夫人,我和雲澈隻是合作關係,您找錯人了。”
“不過我的人格,不是金錢可以侮辱的!”
阮荷聲音帶著哭腔,情緒激動地拿起那張支票,作勢就要撕毀。
“住手!”
職業本能讓我立刻起身,幾步走到她們桌前。
在阮荷即將把支票撕成兩半的那一刻,我輕輕按住了她的手腕。
兩人同時錯愕地看向我。
我先是轉向麵色不虞的厲夫人:“厲夫人,用公司資產開支票,有挪用公款的嫌疑呢。”
厲夫人保養得宜的臉上閃過一絲惱怒。
“你是誰?這裏容不得你撒野!”
我沒回答厲夫人的話,轉而望向還捏著支票、一臉不知所措的阮荷。
“阮小姐,你的行為也欠妥。支票銷毀必須蓋上“銷毀”章,如果直接撕掉,公司做賬會非常麻煩呢。”
阮荷呆呆地看著我,又看看手裏那張支票,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厲夫人被我忽視,臉色不算太好:“你再不回話,我就要叫保安了。”
我這才將注意力轉到厲夫人身上:“我叫蘇棠,也是這裏用餐的客人,您沒有資格讓保安叫我出去。”
厲夫人深吸一口氣,眼神中充滿了大量:“蘇棠?你就是我兒子的白月光?你在這裏做什麼?”
我迎上她的目光,笑容依舊得體。
“厲夫人,我隻是碰巧在用餐,看不下去兩位在法律邊緣試探。”
厲夫人被我的話噎住了,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反倒是一直坐在一邊的阮荷開口說了話:“蘇棠你都拋棄雲澈,去德國學法五年了,為什麼還要回來和我搶他。你是不是故意在這裏吃飯,就是為了壞我的好事!”
我搖了搖頭,目光真誠:“你別胡說,這隻是一個可憐的社畜,在上班之前享受她最後的假期!”
這下,是兩個人一起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