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誰敢踩我底線,我就讓他餘生噩夢纏身。
讀書時室友故意剪爛我的禮服,我直接把她全櫃衣服剪成碎片。
談戀愛時渣男背著我搞曖昧,我就把聊天記錄打印成冊,在他婚禮現場派發。
所有人都說我是睚眥必報的惡女,不敢惹我。
直到我答應了豪門老男人傅斯年的求婚。
他能幫我父親還清天文數字的債務,我則扮演他溫順聽話的未婚妻。
一場公平交易,各取所需。
訂婚慶祝派對上,他那被寵壞的女兒傅月靈,卻親昵地靠在我前任陸言的身上嘲笑我:
“小媽,聽說你那個死鬼老爹欠債跑路,你也是走投無路,才爬上我爸的床的?”
在場賓客瞬間哄笑,等著看我笑話。
我反手抓住了她的頭發,狠狠按進了三層香檳塔裏。
......
酒液和玻璃碎片濺得到處都是。
傅月靈尖叫著,妝容花了滿臉,狼狽不堪。
“啊!我的頭發!我的臉!”
我手上用力,將她的頭顱按的更緊。
“閉嘴。”
“再叫一聲,我就用玻璃劃花你的臉。”
傅月靈的身體瞬間僵住,不敢再動彈。
全場死寂。
傅斯年鐵青著一張臉走過來,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蘇晚!你發什麼瘋!”
他的聲音裏滿是怒火,維護的姿態明顯至極。
“月靈跟你打個招呼,你至於下這種狠手?”
我真是笑了。
打招呼?
用最惡毒的言辭揭開我的傷疤,叫打招呼?
我身後的陸言,我的前男友,此刻也上前一步,皺著眉勸我。
“蘇晚,你別這樣,月靈她年紀小,說話沒分寸,你別跟她計較。”
他用一種熟悉的口吻說著。
“你看你,怎麼還是這個一點就炸的脾氣。”
周圍的賓客也開始竊竊私語,對著我指指點點。
“早就聽說這個蘇晚不是什麼善茬,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傅總怎麼會看上這種女人?太粗野了,一點豪門媳婦的樣子都沒有。”
“可憐了月靈小姐,平白無故受這種委屈。”
我鬆開手,任由傅月靈哭著撲進傅斯年的懷裏。
“爸!她要殺了我!你看我的臉!好痛......”
傅斯年心疼地摟著女兒。
“蘇晚,立刻,給月靈道歉。”
他用命令的口吻。
“道歉?”我重複著這兩個字,覺得荒唐又可笑。
“她剛才說什麼,你沒聽見?”
“她當眾羞辱我,羞辱我父親,你讓我給她道歉?”
傅斯年冷漠地打斷我。
“月靈說錯什麼了?”
“你父親欠債跑路,不是事實?你為了錢答應我的求婚,不是事實?”
“蘇晚,人貴有自知之明,既然做了,就別怕人說。”
他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砸在我心上。
我為了什麼答應他,他比誰都清楚。
可現在,他卻用這件事,當作刺向我的刀子。
陸言也幫腔道:“蘇晚,傅叔叔說得對,你別太敏感了,大家都沒有惡意。”
沒有惡意?
我環視一圈,看到的是一張張幸災樂禍的臉。
我緩緩撿起腳邊一塊鋒利的玻璃碎片,在指尖掂了掂。
冰冷的觸感讓我瞬間清醒。
眼淚和示弱,從來換不來同情,隻會換來更肆無忌憚的欺淩。
“好啊。”
我開口,所有人都以為我要服軟。
傅斯年的表情也緩和了些。
我走到傅月靈麵前,她嚇得往傅斯年懷裏縮了縮。
“對不起。”
我說。
傅月靈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神色。
傅斯年剛想開口說“算了”。
我話鋒一轉,對著她那張哭花了的臉。
“我不該隻把你的頭按進酒裏。”
“我應該直接把你的頭擰下來。”
傅月靈的得意凝固在臉上,隨即爆發出更尖利的哭喊。
“爸!你聽!你聽她說的什麼話!”
傅斯年徹底被我激怒了,他上前一步,揚起了手。
巴掌最終沒有落下來。
他隻是指著我的鼻子,每一個字都帶著冰碴。
“蘇晚,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跪下,給月靈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