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未婚妻體質特殊,對很多東西都過敏,包括天然乳膠。
不想她吃藥受罪,我早早就去做了結紮手術。
我媽過壽那天,她謊稱加班卻被緊急送往醫院。
醫生皺眉訓斥我。
“你未婚妻對乳膠過敏你不知道嗎?”
“這個月才6號,都送來第0次了,顧著些身體吧!”
我心有猜測,但還是不信她會背叛我。
直到十分鐘後私家偵探把視頻發到我手機。
視頻裏的男主角是新進公司實習的清冷男大。
運動後,未婚妻躺在他懷裏抱怨。
“唉,不想結婚了,還是你能讓我舒服,那男的結紮了和太監有啥區別?”
我嗤笑一聲關掉視頻,恢複手機裏曾被我刪除的DNA報告。
一個假千金也配和我肖氏掌權人結婚?
......
我站在病房門口,裏麵兩人的聲音傳了出來。
“下次不戴了。”
顧雨霖聲音溫柔。
“懷孕就懷孕唄,我娶你,看不得你每次過敏受罪了。”
賈真真蒼白的臉上浮起一抹紅暈,安慰地蹭了蹭他的手背。
“好好好,給你生個大胖小子。”
心口像是被斧頭重重一擊。
她明明知道,我有多喜歡孩子。
曾經多少次,我抱著朋友家軟乎乎的嬰兒愛不釋手。
無數個夜晚,我摟著她說我一定會是個好爸爸。
她卻總是冷著臉,用無比嫌棄的語氣告訴我。
她是丁克,這輩子絕不會生孩子。
原來,不是不生,隻是不給我生。
我推門走進去。
賈真真看到我,眼神閃過一絲心虛。
“你怎麼來了?不就是沒去參加那老不死的壽宴嗎?至於追到醫院來興師問罪?”
她口中的“老不死”,是肖氏集團的元老,我的母親。
我本想在那場宴會上,向她坦白我真正的身份。
而母親,早已為她準備好了價值連城的珠寶作為見麵禮。
“那是我媽,是你的長輩,說話放尊重點。”
我壓著怒火,盡量讓聲音平靜。
她嘲諷一笑。
“一個清潔工,也配得到我的尊重?”
我愣住。
“清潔工憑雙手掙錢,怎麼不配得到尊重?”
“另外,誰告訴你我媽是清潔工?”
一旁的顧雨霖恰到好處地開口。
“別裝了吧,上次我親眼看見她來我們公司,給市場部小李擦桌子。”
“我聽見你喊她媽。”
“軟飯男真惡心,又窮又要裝。”
我心裏瞬間了然,一股荒謬湧上心頭。
那天是家裏保姆王媽,專門來給我送賈真真的特製過敏藥。
她一輩子幹淨慣了,看我工位有點亂,順手就收拾了。
連帶著把隔壁工位也擦了。
看著賈真真那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嘴臉,我連解釋的欲望都沒有,隻留下一句。
“賈真真,婚禮取消吧!”
走出醫院,我撥通了助理的電話。
“查一下賈氏那個真千金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