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結婚三年,給足我安全感的老公開始夜不歸宿。
我沒哭沒鬧,轉頭養了隻小奶狗同吃同睡。
沈言之卻一反常態,溫柔的臉上第一次出現慍怒:
“夏月,你就算再吃醋,也不能把男的帶...”
這時,房間跑出來一隻小白狗把他撲倒。
沈言之要拉住我的手立馬折回。
走前聽到他跟白月光打著電話輕笑:
“嗯,你猜對了,就是一隻傻狗,她沒那個膽養男人。”
我鬆了口氣,拿起手機撥了過去。
“你最近安分點,差點被逮住了。”
......
掛完電話,我端起手邊的咖啡看著窗外。
和沈言之結婚三年,我想我是愛他的。
至少,在發現他有個白月光之前。
我們婚後的生活平淡卻也算溫馨。
他工作很忙經常出差,但隻要他在家,總會給我帶一些小驚喜。
一束我最喜歡的洋甘菊,又或者我念叨了很久的限量版鋼筆。
我生理期疼得在床上打滾,他會為我煮紅糖薑茶,然後用溫熱的手掌捂著我的小腹。
“怎麼這麼嬌氣。”
他嘴上嫌棄,動作卻很輕柔。
我以為這就是愛情,細水長流溫潤無聲。
他給了我一個安穩的殼,讓我在這個偌大的城市裏有枝可依。
這種獨一份的偏愛,哪個女人能抵擋得住。
那時我想,沈言之也是愛我的。
直到那天他手機落在沙發上,屏幕亮著。
一條信息彈了出來。
【阿之,我回來了,很想你。】
他看到信息後臉色驟然一變,來不及和我說一句話就走了。
那天是他第一次徹夜未歸。
後來沈言之愈發忙碌,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
每當他回來,身上總會帶著淡淡的酒氣和不屬於他的香水味。
他不再抱著我入睡,隻是沉默地躺在我身邊,像個熟悉的陌生人。
我沒有問。
也不敢問。
我怕一開口,我辛苦構建的幸福假象就會瞬間崩塌。
直到我無意間在他書房裏,發現了一個上了鎖的盒子。
我鬼使神差地試了下我的生日,打不開。
他的生日,也打不開。
最後,我輸入了那晚的那個短信號碼後四位數。
盒子“哢噠”一聲,開了。
裏麵是一遝厚厚的畫稿和日記。
畫上是一個巧笑嫣然的女孩,在畫畫,在跳舞,在陽光下奔跑。
每一張畫的右下角,都有沈言之的簽名和一句“我的摯愛”。
筆觸溫柔,仿佛傾注了全部的愛意。
那個女孩,和我眉眼有些相似。
我終於在他的日記裏明白,送我的洋甘菊,是因為她同樣喜歡。
為我煮的紅糖薑茶,是因為她胃寒。
時常抱著我看向遠處,也許是想起了異國的她。
心臟像是被什麼穿透,疼得我無法呼吸。
原來我引以為傲的偏愛,不過是透過我在看另一個人。
那天晚上,沈言之的好兄弟來家裏吃飯。
他們在陽台抽煙,我端著水果盤過去,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林妍可回來了,你家裏這位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