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禁欲百日,還後觀其效?擺明了就是不想碰我。
我行軍多年什麼苦沒吃過,居然在他陸長風這兒受這等奇恥大辱?
好好好,世子如此有骨氣,那以後便不要再入我房中。
我吩咐柔兒將院後的偏房收拾出來給世子。
“將軍,那間房多年沒人住了,平日裏都是下人們用來放雜物的。”
“偏房安靜,又有院子可以曬藥材,世子在那裏鑽研醫術再合適不過。”
我賭氣的安排,陸長風倒是一句怨言沒有,三兩下就收拾了鋪蓋住了進去。
看來是早就想遠離我了。
不過我沒告訴他,那偏房除了簡陋些,時常還會有些蛇蟲鼠蟻光顧。
看我一眼都犯怵的人,半夜還不嚇得屁滾尿流。
到時候再來求我同房,我可不會輕易答應。
可三天過去,偏房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焦躁不安,在房中來回踱步。
柔兒看出我心裏仍然記掛他陸長風,隻是嘴上逞能,便提出幫我前去打探。
“也好,別萬一被蛇咬死在我這府上,對陛下也沒法交代。”
半個時辰後柔兒歸來。
我仍裝作漠不關心。
“怎樣?沒死就行?”
柔兒悻悻一笑:“不僅沒死,世子還把蛇泡了酒..房門口灑了一圈雄黃,院內也是陣陣藥香,飛禽偶有,蛇蟲鼠蟻卻不敢近身,世子看到我還說…”
“說什麼?”
“說讓將軍不必掛懷他,務必按他說的安心休養。可柔兒看您身強體健,難道是被世子瞧出了什麼隱疾?”
…我真的謝謝他。
軍中能人輩出,欽慕我的更是不計其數。
陸長風這點雕蟲小技,擺的哪門子譜?
我曾與柔兒說要訪遍這世間出挑的男子再談嫁娶。
若不是感念幼時恩情,我定是不會這麼痛快就應了這門親事。
對,定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