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顧淮安不再說話了。
他成了一個沉默的、麻木的畫畫機器。
日複一日地畫著同一個人,又日複一日地看著自己的心血被我親手焚毀他不再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得像一具行屍走肉。
林舟忌日那天,我做了一個決定。
我給林舟年邁的父母打了電話,告訴他們,我為林舟建的紀念館,終於有了第一件“展品”。
我攙扶著兩位老人,走進了畫室。
角落裏,顧淮安正對著畫布,機械地描摹著林舟的眉眼。他瘦得脫了形,像一縷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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