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叫到了畫室。
這是我們時隔一年後，第一次如此平靜地麵對麵。他站在那裏，眼底有藏不住的緊張和期待。
我走到那幅畫前，手指輕輕拂過畫布上林舟的臉。
“畫得真好。”我輕聲說，甚至對他露出一個微笑，“比我畫得好。”
他的眼睛瞬間亮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的溺水者。
“念念，你......”
“留下來吧。”
我打斷他，“你不是想贖罪嗎？我給你這個機會。”
我指著畫室角落裏一個空置的位置：“從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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