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能跟這段時間的糙養有關,它的毛也變得有些糙了。
“作為補償,我帶你出去玩怎麼樣?”
絨白一聽,立刻不氣了,尾巴更是快要搖成螺旋槳了。
“笨女人笨女人!我一示弱就上趕著來哄我。”
“我果然是隻聰明絕頂的狐狸,就不跟這隻傻豚計較了,免得我被拉低智商。”
“漂亮姐姐我來啦!”
絨白的聲音聽起來得意極了,在為將我玩弄於股掌之間而沾沾自喜。
絨白乖乖套好牽引繩,我帶著它到了附近的一個公園。
到了公園我就鬆開手,讓它撒了歡地跑。
期間,我故意坐在長椅上低頭看手機。
等我再抬起頭的時候,公園裏已經沒有絨白的影子了。
我沒像上次那樣到處找,轉身回了家。
既然這次它走了,就別想再回來。
回到家,赫嶼背對著我。
我叫了它好幾聲都不理我。
“哼!臭狐狸咬我,主人居然還獎勵它出去玩。”
“好氣呦!快來哄我呀!”
我覺得有些好笑。
沒想到佛係的卡皮巴拉氣性還這麼大呢。
“哎呦,狐狸去找新主人了,我的豚豚也不喜歡我了。”
“不然給它也找個新主人算了。”
赫嶼聞言立刻蹬蹬跑到我身邊,用腦袋蹭我。
【不要新主人。】
我摸著它毛絨絨的腦袋,成年卡皮巴拉的毛會硬很多。
現在它摸起來有些紮手。
“赫嶼,從今晚往後,你就是媽媽唯一的寶寶了。”
“我最喜歡你了。”
【我也最喜歡主人了,很快我們就能見麵了。】
我蹙起眉,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赫嶼這話說得跟我從沒見過麵一樣。
我們明明是晚上都睡在一起的呀。
半夜,我又做夢了。
同樣是在晚上,他從身後抱住我。
但這次我看清了那個男人的長相,褐色的短發,白皙的皮膚,流暢漂亮的肌肉線條,帥氣的臉上有雙幹淨單純的眉眼。
男人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
清晰的痛意讓我猛然驚醒,可夢裏我怎麼能感覺到痛?
睜開眼,床頭小燈散發著幽微的光芒。
我看著熟悉的天花板鬆了口氣。
醒過來了。
可很快我察覺到不對,我的腰間搭著一隻手。
有人在我床上,我被這個認知驚出一身冷汗。
這是夢中夢?
驀地,肩膀一痛,隨後是一股涼意。
“今天的竹筍怎麼這麼鹹呀?”
這個聲音怎麼跟赫嶼那麼像?
房間裏的燈突然被打開,身邊的人揉著眼睛坐起身。
“好渴。”
褐色的短發,幹淨單純的眉眼。
是我夢裏的那個人。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