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這時,下人的聲音傳來,蕭策幾乎是沒有半點猶豫,奪門而出。
看著蕭策沒有半點猶豫的身影,洛清寒默默回到了房間。
是的,就像蕭策說的,沒有意義。
因為沒有期待,也就沒有希望。
這一晚,蕭策和宋凝霜一夜未歸。
第二天天亮時,洛清寒收到了一封信紙,紙張泛黃,但是上麵字字句句都是愛,這是蕭策寫給宋凝霜的情書。
【隻要你回來,蕭夫人的位置,永遠都是你的。】
成婚六年,小產七次,七次險些喪命,蕭策最多隻是來看一眼,從未如此貼心地照顧她。
原來,愛和不愛真的很明顯。
直到三天後,兩人才從太醫院回來,進房間的時候,宋凝霜還是公主抱抱進來的。
“阿策,我真的沒事,太醫說了我隻是身體有些虛。”
“不行,馬上要丹青雅集了,你身體要養好。”
宋凝霜故作嬌弱地,不忘用挑釁的眼神看向洛清寒。
兩人上了屋,而三秒後,隨機迸發出驚人的慘叫聲。
宋凝霜的畫作全部被惡意潑了紅狗血,上麵還寫滿了“賤人”兩個字。
“我的畫!”
宋凝霜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而蕭策更是生氣地額頭上青筋蹦跳,緊繃的下頜像把繃直的鋼刀,“誰幹的?!”
很快,下人們就把府裏翻了個底朝天,一桶紅狗血從洛清寒的房間裏找了出來。
一切可以說是證據確鑿。
“嫂嫂,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更不喜歡我畫畫,但這些話都是我的心血,還有一個月就是我的丹青雅集了,你毀了這些話等於要我的命啊!”
“不是我。”洛清寒試圖爭辯道。
但下一秒,卻被蕭策狠狠地掐住下巴,力氣之大,指尖都泛了白,疼得洛清寒骨頭都碎了,“不是你還能是誰?這幾天隻有你在家裏,洛清寒,我原本以為你隻是不講道理,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惡毒!”
“來人,上家法!”
蕭家的家法是用藤條特製的鞭子,在水裏浸泡後,可以達到剔骨血肉的存在,僅僅一鞭子就可以讓人昏迷過去。
“蕭策,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洛清寒被左右按住了手臂,強行跪在了地上。
而蕭策拿著鞭子步步靠近。
“洛清寒,我說過,蕭家與宋家世代交好,家裏的長輩知道你做了這種荒唐的事情,一定饒不了你,與其丟臉丟到蕭家老宅,不如我先罰了你!”
“啪!”猛地一聲還帶著風,隻一鞭子下去,洛清寒的後背就瞬間皮開肉綻,血色盡失,皮開肉綻。
“啪!”又是一鞭子,洛清寒疼得幾乎要昏厥過去,但蕭策卻絲毫沒有要停手的意思。
“啪!”
“啪!”
......
第十九鞭子的時候,洛清寒已經陷入了昏迷。
“來人,把太太丟祠堂,好好反省反省。”
就這樣,洛清寒被扔進了祠堂,像一條死狗一樣。
地麵摩擦的疼痛讓她恢複了絲絲的理智,她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心裏有個念頭反複告訴自己。
她不能死,至少不是現在。
意識迷離間,洛清寒仿佛看到一道身影朝他飛奔而來。
“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