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的每個字都像一把鈍刀，緩慢地淩遲著賀珩的心臟。
世界在他耳邊變成嗡鳴，他緩了好久才反應過來。
沈念，得了癌症？
晚期？
他第一反應是猛地揪住醫生的衣領，“救她，馬上救她！”
他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命令。
醫生點點頭，“當然，我們肯定會全力搶救患者！
賀珩等在搶救室門外，命令秘書調來沈念在國內的病例。
“胃癌晚期”、“重度抑鬱三年”、“患者求生意誌薄弱”……
病曆上的每個字，都像一把利劍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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