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他退回原位,謝軟尖叫著給他擦拭唇角:
“哥哥,你在做什麼!”
謝承熙一愣,才回過神來自己做了什麼似的。
一句話沒說,立馬轉身離開。
他自然也沒看見,我在他離開後,
一下比一下重的嘔吐聲。
實在沒什麼吐的,到最後,
竟然嘔出了酸液和血塊。
看見這幕,謝軟眸光一閃,立馬吩咐傭人:
“把這塊地擦幹淨點,別告訴哥哥。”
不久,謝軟懷孕了。
他們想去鴻福山上的寺廟祈福。
還硬拉上我。
天知道我有多煩。
我就想找個安安靜靜的地方等死,不行嗎?嗯?
上山途中,一個小姑娘湊到我身邊:
“姐姐,你這choker好帥啊,能給個鏈接嗎?”
我微笑婉拒:“謝謝,這是真項圈。”
小姑娘:?
手忽然被人狠狠一扯:
“你又想跑?!”
竟然是謝承熙,他額頭上的青筋鼓起,看樣子是氣到了極致。
這是在發什麼顛?
我隨意扯開他的手:“跑什麼,這輩子可能都栽你身上了。”
幾個月罷了。
愛怎麼地怎麼地吧。
我懷疑我看錯了,竟然在向來冷淡的謝承熙臉上看見一抹極淺的笑。
謝軟在不遠處急得直跺腳,礙於人多又不好意思大聲喊。
他手跟個鐵鉗似的再次牢牢抓住我手腕。
我淡聲道:
“謝總,你的妻兒還在等你呢。”
他沉聲命令:“一起走。”
到了山頂,香火繚繞的寺廟有一番清淨古樸的味道。
我挺喜歡這裏。
不知道死後能不能埋在這。
一位小和尚殷勤地把我們請到裏麵。
可能是捐的香火錢夠多,大住持親自接待的我們。
拜完佛,插上香。
住持讓謝軟抽一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