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強迫了覬覦多年的白月光。
當時謝承熙才經曆父母離世,養妹又罹患重病。
我在他人生最低穀的時候用兩百萬買了他一年。
他恨我入骨。
於是當他創業歸來,成為人上人的謝總後。
第一件事就是讓我匍匐在地上,以最低賤的樣子看他跟養妹的世紀婚禮。
無數鮮花緩緩飄下,整個婚禮現場夢幻的仿若天堂。
男俊女美,佳偶天成。
他養妹謝軟明媚笑著,幸福地依偎在他懷裏。
我撐著時日無多的身體,百無聊賴地想:
這日子過的,確實沒意思。
......
側腰被猛地一踹,我下意識咽回湧上喉嚨口的血。
身著西裝的俊美新郎蹲身,扯著我的頭發,迫使我抬頭。
聲音壓抑低沉:
“蘇月,我不是讓你今天當腳墊的嗎。”
“怎麼你還躺上了?”
“從前你侮辱我的時候想過會有這天嗎?”
說完他便吩咐幾人把我強壓在地。
我的臉貼在冰涼的地磚上,人人都能踩過我的頭頂。
對我而言幸福短暫的365天,對他原來是侮辱。
一輛加長款婚車駛來,謝承熙大步走去。
他俯身彎腰,小心翼翼從車內抱起穿著白色婚紗的謝軟。
從大廳到禮堂,謝承熙一直公主抱著,竟是一步都舍不得讓她走。
路過我身邊,謝軟昂貴的婚紗裙擺掃過我的臉。
這曾是我幻想過無數次的場景。
今天終於見到了,隻是主角不是我。
“等等。”謝軟靠在謝承熙懷裏嬌聲問道:“這位是蘇姐姐吧,怎麼趴在這啊。”
謝承熙輕蔑一笑:“來這當腳墊的罷了。”
“腳墊?腳墊不就是用來踩的嗎?”
謝軟狀似天真地歪歪頭:“哥哥,那我可以踩著她進禮堂嗎?”
謝承熙眉心幾不可察地一蹙。
謝軟再次出聲,帶著些許哽咽:
“哥哥放心,我從小身體就弱,還生了那場大病,我不重的,不會踩傷姐姐的......”
話沒說完就被謝承熙急聲打斷:
“你隨便踩,她也隻配這待遇了。”
話音剛落。
謝軟就踏上我身體。
硬質鞋跟硌在我的背上,幾乎穿過我骨頭的縫隙插入肉裏。
我疼得嘶吼。
謝軟卻站在我的背上咯咯直笑:
“真軟呀,原來將人踩在腳底是這種感覺。”
我忍不住嗆咳出血。
然後得到了力道極重的一巴掌。
“我跟軟軟大婚的日子,非得讓我們見血是吧!”
他視線落在我身上,像看什麼極臟極賤的醃臢東西。
“把她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