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羞憤、難堪......各種情緒湧入金荷衣的腦海。
她想逃,卻發現自己無法動彈和發聲!
隻能任由眾人奚落她、蔑視她......
“這好像是傅少嬌寵在水晶宮的那位!據說她身上有奇香,傅少特意放上來,供大家欣賞的。”
“快看手機裏的視頻!金荷衣竟然祼體跪著被傭人扇巴掌!看來所謂的‘傅少盛寵’,都是假的!”
“豪門裏誰沒個玩意?傳言聽聽就得了。傅少對宋小姐才是真寵......”
金荷衣湧起了淚珠,又被她生生咽下。
擺放她的盤子在三百六十度旋轉,供人無死角觀賞。
她對上了主座上的傅止淵,傅止淵卻偏頭與宋若棠調笑著什麼,根本不管她。
是啊,這或許就是傅止淵的意思呢。在訂婚宴上來這麼一出,宣告眾人,隻有宋若棠才是他的唯一。她和他的過往,隻是他毫不在意的作弄。
所以,不能哭。沒有一個人會心疼她的眼淚。
此刻,傅止淵捏著宋若棠的手腕,力道仿佛要將她骨頭碾碎,切齒咬耳:“你做的?”
宋若棠泫然若泣:“不是我。你已經跟我解釋過了,我怎麼會跟一隻香爐計較?或許是她對你不死心,故意來破壞我和你的訂婚呢?不然又沒有誰把她綁在上麵。現在所有人都認為是安排的節目,你要是鬧起來,我們的訂婚就毀了。還是一隻心機深沉的香爐比我重要?”
最終傅止淵泄了力。
也故意全程不去看金荷衣。
隻想著金荷衣鬧這麼一出,等宴會結束,他一定讓她好看。
隻是接下來做任何事他都不能專心。
他明明告訴自己,那隻是一隻香爐,她想鬧,他不能順了她的意毀了訂婚宴。
可他總有種把金荷衣抱下餐桌的強烈衝動。
是宋若棠數次與他親熱,才讓他一次次轉移了注意......
而此刻,金荷衣一次次旋轉向傅止淵,一次次都看到傅止淵和宋若棠親密。
她最後一點想求救的心,都止了,眼底隻餘深深的死寂。
忽然,她的手臂傳來一陣銳痛。
是一個滿臉陰沉的女人,用餐刀生生割下她一塊肉!
鮮血淌在餐盤,“唔......”發不出聲音,金荷衣連痛呼都隻是低低的嗚咽。
女人的陰笑仿佛來自地獄:“當初我隻是多看了你一眼,罵了你一句醜,傅少就活生生挖了我一隻眼睛!就會勾引人的賤女奴,你的報應來了!我要割死你!”
金荷衣的身上被剜了無數的血洞,血不斷地滲在盤子,可因為獨眼女人下手的地方十分隱秘,所以鮮有人發現這一切。
倒是有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獨眼女人的行列:“當初我就是在傅少麵前穿了一件跟你一樣的衣服,就被扒光扔進了會所!都是因為你,我要用針刺死你!”
“憑什麼我不小心踩到了你就被打斷了腿?我要撕爛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