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南煙母親忌日前一天,港媒報道傅聞聲斥巨資打造一座純金的籠子。
許南煙愣了一瞬,本能的看向傅聞聲。
“這籠子你買來養什麼?”
傅聞聲慵懶的倚靠在沙發上,雙目愉悅的眯起。
“一隻很凶的貓,鬧騰得很。”
“今晚我公司有事,就不回來了。
隻是貓嗎?許南煙心口莫名湧出懷疑。
結婚五年,從未聽說過他想養寵物。
況且明天就是她媽媽的忌日,這些年他也未曾缺席。
看著傅聞聲離開的身影,許南煙忍不住悄悄跟了上去。
車停在城郊的一座別墅前,許南煙還沒靠近,就聽見屋裏劈裏啪啦的瓷器碎裂聲。
“你把我當你的金絲雀嗎?滾回去找你老婆吧。”
熟悉的聲音讓許南煙心口一窒,是她爸的私生女白輕輕的聲音。
就是她媽氣死了許南煙媽媽,又帶著白輕輕登堂入室,欺辱霸淩了她整整七年,甚至現在她身上還有未褪去的疤痕。
為什麼他們會在一起?
許南煙心神不定,透過窗戶望了進去。
價值連城的瓷器碎了一地,白輕輕被關在純金的籠子裏。
傅聞聲掐住她的腰,一把將她按在牆上,手粗暴的擦過她的紅唇。
“東西隨你摔,隻是你這張嘴,怎麼就說不出讓我高興的話?”
白輕輕眼中含淚,語氣不甘。
“你不是要幫你老婆報仇嗎?把我鎖在籠子裏算什麼?”
“我恨她,也恨......唔。”
傅聞聲不由分說的鉗住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許南煙隻覺得渾身血液倒流,腦子嗡嗡作響。
那樣的眼神她實在太熟悉,熟悉到想自我欺騙都是奢望。
是愛,是心疼,是占有。
是曾經屬於許南煙的眼神。
傅聞聲第一次看見許南煙身上的傷時,心疼到紅了眼。
他硬是翻出七年前的罪證,將白輕輕媽媽直接送進監獄。
白輕輕因為霸淩時是未成年無法量刑,傅聞聲直接將她掛上熱搜一個月,讓她身敗名裂,流落街頭。
可現在,他卻金屋藏嬌,把她最恨的人養在身邊。
她呆呆的看著他們纏綿撕扯,白輕輕手上的火彩灼傷了她的眼睛。
是他們的婚戒。
那是傅媽媽傳下的寶石,傅聞聲親自打磨的戒托。
婚戒丟了,她傷心的幾天吃不下飯,隻覺得對不起他的真心。
可現在,它像一個響亮的巴掌,打的她頭暈目眩。
屋內,傅聞聲臉色陰沉的抱住白輕輕。
“你想要的我都給你了,你還跑什麼?”
白輕輕拚命掙紮,淚流不止。
“你不信我,給我這些東西有什麼用?”
“你毀了我一輩子,又把我媽送進監獄,憑什麼還要我愛你!”
說著,她極快的挑釁的掃了一眼窗外,抓起手邊的花瓶“砰”的一聲砸在窗戶上。
許南煙被驚的後退兩步,正對上傅聞聲的眼睛。
他自然的拉好窗簾,將掙紮的白輕輕塞回籠子裏。
“南煙,我送你回家。”
他的語氣那麼平靜,平靜的好像真的那隻是一隻貓。
許南煙踉蹌的後退兩步。
“為什麼?”
“為什麼是她?”
“為什麼要把見證我們愛情的鑽戒給她,為什麼要她愛你?”
傅聞聲垂下眼,慢條斯理的脫下大衣披在她身上。
“南煙,她們已經得到教訓,也是時候還她們自由了。”
“聽話,你永遠是最體麵的傅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