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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間湧起血腥味，顧綺夢疼得眼淚大顆砸了下來。

“太子殿下......是賤妾不對。”

她胸口起起伏伏，呼吸變得越發艱難：“是賤妾有眼無珠，求求您饒過賤妾......”

“賤妾現在是您五弟的房中人，您要是殺了賤妾，五殿下他......”

沈墨晟漠然看著她，唇角掀起個冷漠弧度。

“饒你......孤憑什麼饒你？”

他欺身逼得更近，嗓音帶著毫不掩飾的嘲弄：“覺得跟了老五就了不得了？以你的身份，孤就在這裏殺了你，又有誰能說什麼？”

顧綺夢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沈墨鈞本就是個軟骨頭，現在沈墨晟正得勢，他絕不會為了她去得罪沈墨晟......

可是如果她死了，明玉也決計活不成了！

她努力咽下口中血腥味，紅著眼啞聲求饒：“太子殿下，您如今才回京城，不知多少雙眼睛盯著您犯錯，何必因為賤妾耽誤您的前程？”

顧綺夢仰頭看著他：“您若是憎恨賤妾，賤妾今後可以再不出現在您麵前，求您饒了賤妾這條命！”

沈墨晟居高臨下看著她，眸底一片冷意。

許久，他嗤了一聲：“跟了老五那廢物，你倒也變成了軟骨頭。”

他稍微鬆了鬆手上力道，粗糲了許多的指腹落在她唇上摩挲：“要孤放過你，總要拿出些讓孤滿意的態度。”

“顧綺夢，好好想想，先前在沙洲渡你是怎麼求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