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戀三年的攝影師男友邀請我共赴非洲,尋找拿下攝影獎的素材。
上了飛機才發現,他帶了嬌弱不能自理的女助理。
第一天,女助理手滑摔壞我價值百萬的相機。
第二天,女助理失誤引來鬣狗群。
男友為救女助理,親手將我推向無數利齒之下。
我的手臂被撕爛,哭著求救,
他卻擔心女助理被狗叫嚇到,駕駛越野車遠去。
留下一句輕描淡寫的話,
“我觀察過,這群鬣狗吃飽了,就是戲耍你一會兒,不會真的把你吃了。”
“你陪它們玩兒完,早點回營地給沈雨柔洗衣服。”
我心如死灰,抹掉眼淚。
他不知道的是,獅群的首領早已向我俯首。
這片草原,會替我複仇。
......
向導找到我時,我幾乎沒了人形。
右手被撕咬致殘,再也舉不起相機。
處理好傷勢後,我第一時間從損壞的相機裏導出照片。
那些在鬣狗群裏掙紮時無意拍下的畫麵呈現在我眼前。
雖然不比獅群的照片有價值,但用來衝擊獎項足以。
我鬆了一口氣,卻沒發現沈雨柔也看到了照片。
她雙眼一亮,驚喜的嗓音響起,
“乾城哥哥!你看這些照片!拍得好好!”
燕乾城眼裏流露出一絲欣賞,誇了一句“確實不錯”。
沈雨柔眼珠子轉了轉,親昵地湊到我的身前撒嬌,
“姐姐,你......你能不能把這些照片給我啊?”
還不等她解釋原因,我打斷道:
“可以呀,隻要你也跳進鬣狗群裏,我就把這些都給你。”
沈雨柔瞬間紅了眼眶。
下一秒,燕乾城沉下臉色。
“阿珺,你別太過分了。”
我扶著剛包紮好的手臂冷笑,
“我過分?剛才你把我推下去的時候,怎麼沒想起過分這回事呢!”
醫生遞給我一些消炎的藥,並仔細叮囑我注意傷口。
我點點頭應下,再回到帳篷裏準備躺下休息。
剛鑽進睡袋,小腿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
我疼得滿臉冷汗,連忙爬出來查看情況。
沒想到被窩裏竟然有蛇!
我嚇得慘叫,緊緊地靠在牆上不敢動彈。
燕乾城聽到動靜,不緊不慢的走了進來,
“阿珺,我知道你怕蛇,隻要你把照片給雨柔,我就幫你抓蛇。”
當年陪他深入亞馬遜雨林拍攝,被巨蟒盯上。
我為了掩護他離開,被巨蟒吞進肚子,險些被胃酸腐蝕成渣。
獲救後,我變得極為懼怕蛇類,猶如驚弓之鳥。
是他賭咒,說不會再讓我麵對任何一條蛇。
我想開口罵他,卻頭暈目眩,半點力氣都沒有。
那居然是條毒蛇,如今毒性發作,我重重砸在地上。
燕乾城瞳孔一縮,這才發現我的腿已經腫脹發黑,
他震驚至極,脫口而出,
“怎麼會......雨柔放的明明是無毒的蛇......”
我心中一沉,原來是他放的蛇。
燕乾城徹底慌了,急忙抱起我去找醫生。
雖然注射/了血清,卻還是晚了一步。
保住了命,但我的視力急劇下降,看東西卻像隔了層濃霧,模模糊糊。
燕乾城一直守在旁邊陪著我,
我氣急了,把手頭能抓到的東西都砸向他。
這時沈雨柔匆匆趕來,進了帳篷就開始梨花帶雨地哭,
“對不起珺珺姐,我拿錯了,我又不認識,真不是故意的。”
燕乾城歎了口氣,火氣化為無奈地欲言又止。
隨後看向我,語氣帶著責備,
“阿珺,雨柔知道錯了。你要是早把照片給她又哪兒這麼多事。”
“你別斤斤計較,就原諒她這次,聽話。”
這兩人做了惡事還能如此理直氣壯。
我嘲諷一笑,晃了晃手中的錄音筆,
“需要我剛才到現在的錄音嗎?”
那足以指證他們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