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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師父沈青辭下蠱，讓他離不開我的身子。

因此，他恨了我三年。

除了每月十五在床榻上糾纏，其餘時間他不願看我一眼。

但在我體內毒素複發將死時，他為了救我耗盡心血親自試藥，卻因藥效相克喪命。

臨死前，他不讓我近身，隻讓一直愛慕他的柳素陪在身旁。

隔著床簾，他告誡我。

“若有來世，別擋了我和素素的路。”

我笑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原來你也會愛人。”

“若如此，何必救我？”

不願再受他的恩情痛苦生活，我當即自刎。

再睜眼，我竟回到了他中藥的那一刻。

他將我脫下的衣服狠狠地砸在我的臉上。

“滾！滾出去！”

望著他，我猶豫再三，裹著衣服出去。

並敲響了柳素的門。

這一世，我成全他。

......

柳素推門前，靜靜地望著我。

“你為什麼肯讓給我？”

我勉強勾唇，竟不知如何作答。

她知道我喜歡沈青辭喜歡的緊，曾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

甚至多次試圖將她趕出神醫穀，連下毒的招數都用出來了。

所以，她意外也不奇怪。

措詞許久，我沒能答上來。

屋中傳來沈青辭痛苦的吼叫，柳素瞬間慌了神。

“罷了，既然你今日肯讓給我，以後就莫要再跟我搶，我很明白，他不可能喜歡你。”

“以後叫我一句師娘，我可以容忍你繼續待在他身邊。”

“否則......”

她沒說完，急匆匆的進去。

房門還沒來得及關上，沈青辭就撲了上來。

將她按在門上，當著我的麵，動情的喊道。

“素......素素？”

霎那間，我體會到了什麼叫心如刀絞。

眼淚模糊視線時，我立刻幫他們將門關上。

可他們發出的聲音依舊在我耳邊回蕩，很是激烈。

我自虐式的在屋簷下落座，眼淚大滴大滴的砸在手背上，捂著心口忍著疼。

這麼做隻有一個目的。

告誡自己，他不愛我。

前世，他就算是忍著難受也不肯碰我，甚至用匕首劃傷自己來保持清醒。

是我霸王硬上弓後，他才逐漸沉淪。

如今，他終於不用忍了，他終於可以娶到自己想要的人了。

房中的動靜持續到天將要亮時。

直到太陽升起的那一刻，我才眨動了酸澀的雙眼。

撐著膝蓋準備離開，房中傳來驚呼。

“素素？怎麼是你！阿珂......”

聽到我的名字，我瞬間轉頭，剛好和開門的沈青辭對視。

瞬間，他像是做了虧心事一樣垂下頭，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

最終開口，“昨夜......是你將素素喊來的？”

“是。”

我本以為他會再追問幾句，沒想到，他指了指水井處。

“去幫為師打點水來，好給素素清理一下。”

僵在原地，指尖再次掐入掌心。

柳素披著沈青辭的外衣走出。

因為那外衣不合身，她的玉頸裸露在外，紅紫色的痕跡彰顯著昨夜到底有多激烈。

她看我一眼，害羞的垂下頭。

“阿珂，你能不能去幫我拿件衣服，我的衣服都被青辭給撕碎了。”

我的拳頭攥的更緊，眼眶一陣酸澀，卻笑著點頭答應。

轉身離開時，我聽到她問沈青辭。

“昨夜到底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你怎麼會中藥啊？”

我沒有聽到沈青辭的回答，隻覺得一股炙熱的視線一直盯著我。

拿來柳素的衣服，我敲了敲門走進。

沈青辭立刻握住了她的手承諾，“素素，你放心，我定會對你負責的。”

柳素臉一紅，依偎在他身上。

而沈青辭趁機冷冷的看向我，他又一次告誡我，他不可能同我在一起。

可明明拜他為師時，他承諾過一輩子都會護著我。

一輩子不就是要做夫妻嗎？

活了兩世，我都不理解。

不願再看兩人親昵，我將衣服放下，就逃一樣的離開。

一路小跑，跑回我自己的院子。

扶著桌子大口喘息時，侍女半夏拿著一封信從外麵走來。

她深深歎息一口，將信擺在我麵前。

“小姐，老爺夫人又來催了，說您如果這個月還不出穀議親，他們就要親自來將你綁走，讓你看著辦。”

“你給家中傳信，說我安置好病人，就立刻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