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們有聽說過,
哪家夫妻是要定期定量上床的嗎?
我和顧沉聿就是。
這是顧憐出現後,他給我定下的規矩。
為什麼呢?
因為他親愛的“妹妹”精神脆弱。
不僅看不得我和他親熱,哪怕是牽手這樣的小動作,一旦發現也會衝過來分開我們。
有次顧憐鬧狠了,抄起水果刀比劃在脖子上。
“沉聿哥!她害我那麼多次!我不允許你和她親熱!”
“容忍你們的婚姻已經是我最大讓步了!”
豆大的眼淚從她眼角滑落,白皙脖子上出現一條血痕。
看得顧沉聿心都碎了。
所以正努力給顧家生個小繼承人的顧沉聿。
隻能避開顧憐和我上床。
周一二三四,顧憐要訓練小提琴準備比賽,不在家睡。
顧沉聿便抓緊時間在我身上馳騁。
晚上10點前必須結束。
因為他的小公主會在10點結束練習。
顧沉聿必須準點打電話問問她情況。
顧憐不在。
顧沉聿動作便沒收著。
我目光渙散地盯著天花板,似乎被掐著腰狠撞的人不是我。
男人手臂青筋凸起,捏著我的下巴眯起眼:“晚晚,我喜歡聽你叫。”
我沒了耐心、盯著時鐘最後三秒。
嗒、嗒、嗒。
我直接抽身推開他。
“到十點了。”
“去給你小公主打電話吧。”
顧沉聿表情有些難看。
火氣瀉不掉又下不去。
是啊,他可不得意外嘛。
畢竟以往那麼多次,都是我使勁渾身解數想留住他。
蕾絲套裝、貓耳朵、女仆裝,他愛新鮮感,我便換著花樣來。
隻為他晚上別一到10點就玩消失。
對,他不僅要打電話。
還要親自去和顧憐吃上一碗宵夜。
有次他被我挑得浴火焚身,可顧憐的電話一來。
8°的寒冰天。
他硬是洗了個冷水澡就衝了出門。
現在是我厭了,是我不稀罕了。
他反倒不習慣了。
興頭上的男人似乎特別容易說出哄人的話。
他破天荒沒第一時間接聽準點“叮鈴鈴”響起的手機。
而是主動環抱住我:“老婆。別生氣了。這周末我不帶她出去,我們兩個過二人世界好不好?”
老婆。
好久沒聽到這稱呼了。
隻要顧憐在,他連一句“老婆”都不願喊我。
生怕顧憐應激。
我沒動,隻說:“不太想去。有點累。”
有些東西,太久求而無果,便不想要了。
顧沉聿抱住我的力度收緊。
想要我低頭。
我沉默著,由著鈴聲一遍遍催促他。
終於在管家喘著氣一把推開門大喊:“少爺!憐小姐低血糖在路邊暈倒了!”時。
他濃眉一皺,再也待不住。
抄起西裝就邊走邊穿。
剩下隻單薄圍著浴袍的我,和木門晃動的“吱呀”聲。
管家尷尬地側過頭,視線避開我暴露的肌膚。
秋風卷進來,涼意撲了一臉。
看吧。
這就是我老公對顧憐的優先級。
他吩咐過顧家上下。
隻要是關於顧憐的,無論大小事。
無論他正在做什麼,都必須報告給他。
所以。
就連我和他的床事。
都可以被無條件打擾。
我闔上門走到窗邊。
樓下汽車引擎聲漸遠,別墅終於恢複了原本的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