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上，全是辱罵他的聲音。
他在醫學界的朋友、同事，紛紛與他劃清界限，生怕沾上一點關係。
他一手創辦的研究所，被官方查封。
他的團隊成員，全部接受調查。
牆倒眾人推。
這就是我送給他的第一個反擊。
我看到他站在ICU的窗外，看著那些憤怒的人群，看著網絡上鋪天蓋地的謾罵。
他的臉上，沒有憤怒，也沒有不甘。
隻有一片死寂。
李默拿著平板電腦，衝到他麵前。
“老師！你快看！輿論已經控製不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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